子里,年修和王世琛正在捉对厮杀。两人都是大宗师,而且还是同门师兄弟,彼此知根知底,他们的交战异常惨烈。
单单看他们脸上的纸条,就看出来,两人的争斗有多白热化了。两人在玩斗阵棋!
年惜在一旁观战,不时的询问王世琛。
“师伯,你们干嘛不对那些家伙搜魂呢?最少也要知道吴天他们到底躲在哪里,不是么?万一他们跑了怎么办?再说那个吴天,性格刚烈,最不喜欢被要挟,他要是不和咱们谈判,那又该怎么办?”年惜问道。
王世琛皱了皱眉,有些不悦道:“观棋不语真君子,你有这么多问题,干嘛不去问你爹,问我作甚?”
年惜道:“师伯,从小你最疼我了,怎么能说出这么伤感情的话呢,我不是因为和您亲近,才会问你的么?再说了,我是女人,本来就不是君子……”
王世琛大怒,一把将棋盘搅乱,说道:“下个棋而已,还父女一起上,真是太无耻了。”
年修道:“师哥,你少来这一套,这一把,算你输了,快把纸条贴上。”
矮榻上一张字条,飘了起来,径直往王世琛脸上贴去。
王世琛,一把扯下脸上其他的纸条,说道:“不玩了,不玩了,你们两父女联手对付我,玩得没意思。”
年修道:“师哥,一张纸条一百万玉贝,我四,你七,不要赖皮,三百万快点拿出来。”
王世琛道:“呀,我出宗门匆忙,忘记带钱了,要不,下次一起算?区区三百万,我还没放在心上,师弟,你该不是担心我会赖账不还吧?”
年修道:“心花街,厚憨街,这两条主街的产权,差不多值三百万了,师弟也不忍心,师兄你来回奔波,要不,师兄现在就把这两条街道,转给我?我可不是贪图师兄的钱财,这都还是为了下一代。惜惜这孩子,也是您看着长大的,说来惭愧,同样是少宫主,我们家惜惜,这么些年来,衣服也没整几件好的,首饰也都是些普通货色,孩子在外面,总被人笑话,瞧不起,我这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年惜配合着年修的话,这时也眼眶泛红,泫然欲泣。
“阿爹,您别说了,这都是惜惜福薄命浅,您就别为难师伯了。”
王世琛冷笑道:“你们俩父女,少在这唱双簧,不就是三百万么?不用在这里,惺惺作态!不要眼睛只盯着老子的口袋,外面那才是大肥羊,还是好好的动动脑子,想想怎样能获得最大利益吧!”
别看王世琛说的义愤填膺,其实这家伙就是想赖账。年修父女并不接茬,只是冷冷的盯着王世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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