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于合作的事，和他通电话的人是国卫组局长。

“如果他们的敌人也是教会的话，可以尝试和他们合作，但是你要查清楚他们的身份，具体的事你自己协调。”一个老气的声音从电话传来。

楚飞挂断电话，接下来就是回去等无常来。

门口传来了不紧不慢的敲门声，楚飞就知道，这个帅气的男人还会上门。

“又见面了！”无常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这一次没有五六枝狙击枪了吧！”楚飞谨慎的看了看门外。

无常没有任何的表情，直接坐在了沙发上。

上次过来，无常是拿着诚意过来，这次过来，自然就是谈合作了。

“说吧，你是什么人，或者说你们是什么人，既然是合作，我总不能连合作的对象是什么底细都不清楚吧！”楚飞也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无常。

“我们？被教会逼得没办法生存的可怜人罢了，而且，教会还是我的仇人，我的几个好兄弟都死在了他们的手里。”

说到这一点，无常的眼中迸发出难以压制的杀意。

楚飞看了无常一眼，也知道对方说的不是假话，他哪知道，假话楚飞一开始就说了，他们可不是什么被逼的走投无路的可怜人。

“说吧，怎么合作，痛快一点。”楚飞其实已经知道了无常想合作的目的，直接说出来也是更干脆一点。

“我要你们的信息，动手的事情交给我，尤其是那个叫做莫里的，我真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无常的手狠狠捏在了一起。

楚飞犹豫了一下，国卫组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国家安定的，从无常的话里，他也判断出来了，恐怕无常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人，这违背了国卫组的理论，但是老人说过，可以尝试着合作，他也希望多个助手。

两人沉默了很久，最后还是楚飞率先开口，“合作可以，但是我一定要知道你们底细，万一你们也是不是什么好人，那我麻烦可就大了。”

无常看了楚飞一眼，顿时就笑了起来。

“多大的人了，还用好人坏人？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好人坏人，非黑即白，那是小孩子的世界，我们不过是一群想要金盆洗手，却被逼得走投无路的人而已。”

楚飞不开口了，他知道开口也问不到什么。

能和教会作对的人，难道只是一群简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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