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了?”
“大兄,我……”
“行了,我不是怪你。”摆摆手,李承乾一边缝合一边说道:“都怪为兄没用,要不然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大兄,城阳……”
“好了,以后把你这喜欢听墙角的毛病改下。”伸手接过长乐公主递过来剪刀,李承乾随意地把手中的针扔掉,解下捂着嘴的毛巾叹道:“城阳你是为兄最看重的妹妹,别让为兄失望。”
“大兄,我……”
望着解开衣袍,身着一袭内衫离去的兄长,城阳公主愣住了。
“傻站着干嘛,还不快去看下大兄他。”伸手推推自己又犯傻了的妹妹,长乐公主又看一眼昏迷中的长孙冲,想了想一摆手对婢女们吩咐道:“本宫出去透透气,你们看着附马。”
“诺。”
望着相继离去的两位公主和愍王三位殿下,婢女们对视了一眼,目光中有一丝不明觉厉的笑容闪过。
…………
“来了就出来,别躲躲藏藏的了,为兄懒得去找。”望着眼前还未修筑好的河堤,李承乾知道从这里往南再徒步走上一个来月应该就是那个出产扬州瘦马,就是南朝粱人殷芸笔下那个‘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的地方。
就是……
“大兄,”伸手搂住自己兄长的手,城阳公主有些难为情地说道:“城阳……知错了。”
“你该恨为兄,也是为兄没用,真的。”伸手拉过城阳公主搂在怀中,李承乾很是认真地说道:“要不是因为为兄,杜荷他……”
“大兄,城阳以前真的恨过你。”伸手捂住自己兄长的嘴吧,城阳公主叹了口气说道:“可如今我想恨你却再也恨不起了!”
“为何?”
“因为大兄你是无辜的,你也是被牵连的。”认真地盯着自己的兄长,城阳公主很是诚恳地说道:“如果大兄你真的那么坏,那你又为何千里迢迢的奔驰来救长孙表兄他?”
“丽质出来吧。”抬手揉揉城阳公主的小脑袋,李承乾扭头对着身后说道:“城阳也在这呢,难道你还怕鬼?”
“大兄,你讨厌。”看着单手抱着自己妹妹,一只手朝自己展开的兄长,长乐公主一反常态地笑道:“小妹本想偷听下兄长跟城阳妹妹的私心话,可谁知……”
“谁知为兄耳朵太好是吧!”一把拉过长乐公主也抱在怀中,李承乾笑笑松开手,坐在地上叹道:“可惜啊,有月有星有风却无酒。”
“夫君不必可惜,臣妾已经带来了。”
看着垮蓝踩芦而来的苏玥儿,李承乾一惊,望向长乐公主,城阳公主说道:“以后学学你们嫂嫂,对自家夫君得知冷知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