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女仆怯生生地说道,头都不敢抬。
赵不世愣了一下,皱眉起身走了出去。
“哼!张仕成,看来你还没学精,就不怕我请出我师尊?这次就不光是把头发烧了那么简单!”
还没走到前厅,便凌芸破口大骂了起来,赵不世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这小妮子怎么跟张仕成闹起来了?
“张大师,深夜前来寒舍,所为何事?”
赵不世刚出现,所有人就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到他身上。
他也是傻眼了,刚开始还以为顶死也就三几个人,没想到竟有十几号人将凌芸团团包围。
“哼!赵家主,明人不说暗话,这位凌家四小姐公然违反药草不能入药的规定,据本大师所知,她这样做是为了令郎赵无基。”
张仕成可不像没多久前才落慌而逃的样子,脑袋重新戴上了道士帽,遮盖了被烧过的痕迹。
恶从胆边生,凌芸抬出她“师尊”时,张仕成的表情是改变了一下,但有十几人撑腰,似乎壮胆了不少。
“赵家主,你是不是应该出来解释一二?”
赵不世怔怔地看着张仕成好一会儿,又冷冷地瞟了一眼凌芸,看得出来,他正在思忖着什么。
呵!这老奸巨猾的家伙,该不会想着过河拆桥吧?他就不怕老娘留有一手?
凌芸心中暗自冷嗤,不过很快她说高兴不起来了。
“张大师所言非虚,小儿确实是交给凌四小姐医治了,而且已经好多了,至于她用的什么方法,在下全然不知情。”
赵不世冷脸道,把身子偏到了一边。
我呿!凌芸差点口吐芬芳,这老家伙是要把一切都撇得一干二净的节凑啊!
看来她还是低估他了。
“赵家主,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嫌疑了?”张仕成邪魅地撇了撇嘴,眼眸中透着一丝诡谲。
老子可是在坛主面前拍胸口保证过的,如此轻易就被你轻描淡写地带过,不是太便宜你了?
“张大师,在下不明白你的意思!”赵不世有些不解地看着张仕成,该不会还为头发被烧的事生气吧?
就算是也没办法,又不是老子喊人烧的,冤有头债有主,你该找凌芸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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