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头,决定不接渡边彻这个话题,“在我看来,清野同学她是知道自己就算骂了你,也不会被你讨厌,两人的关系不会因为这一点事情变坏,所以才会对你这么严格。”
“这就错了。那家伙根本不在乎别人讨厌不讨厌她。”
“真的是这样吗?”
“当然。”渡边彻嘴含上哨片,继续练习。
到了晚上九点,第一天的训练算是结束了。
此时校舍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大家上厕所的上厕所,回家的回家——不是所有人都决定参加学习会。
留下来的人中,很多都在议论清野凛刚才的指导。
说水平高的有,但大部分还是不满她过于苛刻的态度,渡边彻在厕所洗手台,甚至听到女厕所里有人在哭。
‘这才是正确的青春啊,努力的哭泣总比打胎的落泪强。’渡边彻心里安慰那位女生一句。
正想着,他突然又感觉到有人把视线放在他身上。
偷看他这种事太常见了,在教室、在路上、在电车里,渡边彻早已经习惯,但这个视线却不同,里面没有欣赏,没有爱慕、没有饥渴,反而带着幽怨的气息。
渡边彻抬起头,看向镜子,里面除了一位一看就很讨女孩子喜欢的少年外,还有一位身材姣好、微鼓腮帮子的美少女。
拿着号嘴的玉藻好美,站在他身后。
渡边彻把水龙头关掉,让开位置。
玉藻好美压了压嘴角,略带怨恨的眼神扫了他一眼,上前走到水池边,用水清洗起号嘴。
渡边彻一边甩着手上的水,一边走回音乐教室,心琢磨着自己好像没有哪里对不起她呀。
休息时间过后,开始学习会,所有人心里都一种奇妙感。
笔写在纸的声音,甚至衣服摩擦声,每个声音听起来都非常响亮。
起初还有人因为新奇而低声交谈,但很快大家都沉浸在学习中,发出声音也是为了询问问题。
神川高中的确是一群只知道学习的“笨蛋”。
只有渡边彻,在10点之前,他被清野凛要求不断反复练习唱谱。
用她的话来说,音痴只是因为不熟悉,只要熟悉了,最低限度的不走调还是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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