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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唯一的缺点就是工程量委实太大了些,也只有完全占据人力优势的一方能够玩得起。
“把目标对准那些民壮!”
孟灿很清楚这些沟壕修到陈军城外阵地前之后的情况,白天的威胁还好说,到了晚上呢?到时候怕不是要放弃城外的大半阵地,只保留有限的两座堡垒了。因为他手下可没那么多的人马去跟福康安拼命。
只是福康安意志坚决,哪怕城头上的炮弹一直不停,城外的曲曲歪歪的沟壕还是坚定不移的往解州城下延伸。
在清军刀枪的威逼下,那些丁壮民夫们只能乖乖听话。
陈军打出的炮弹很有威胁力,可清军的刀枪一样能杀人。
而且清军杀起人来可比陈军的炮弹犀利多了。
两天的时间,沟壕便延伸到了城下四百米左右的位置。但也到此为止了,再往前就挖不动了,陈军的神射手加臼炮开花弹不是白给的。
从一里左右的位置开始,向前延伸了短短的一百米,民夫们就死伤了七八百人,数量比此前一里多地作业中的总伤亡还多,还大。
连监工的清军都损失了四五十人。
丁壮民夫们已经崩溃了,福康安也不愿意彻底把名声糟蹋掉,毕竟这天下在他眼中还是大青果的么,那还是要爱护爱惜的。
随后清军就开始堆砌土包沙袋,不止是依靠沟壕挖出的土,还有后方的输入。
总之是要在四百米位置上垒筑起一道厚实的墙,好作为出发阵地。
当天晚上孟灿就非常乖觉的把城外阵地的守军撤入了解州城,外头只留下两个堡垒作为来日反攻城外的战略支撑点。
河州镇总兵哈廷梁忐忑不安地站在阵前,他的身后是列阵完毕的约三千余部众。这些人就是河州镇的本钱了。
刚刚经历厮杀的河州镇按理说应该是战斗经验很丰富的一支队伍了。
如果对付的还是河西乱民,哈廷梁这位乾隆十七年的武状元那是绝对不惧的。
但眼下的陈军与河西乱民那是全然不同的两种群体。
河西乱民虽然战斗意志坚定,但说到底还是一群乱民罢了。眼前的陈军,却已经是一支真正的军队,而且是训练有素的一支军队。
无论是炮战还是枪战,速度上清军都被对面稳稳的压过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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