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明白,你放心,我不会让连亓的毒蔓延。”
“好,我们现下开始。”
“嗯。”
很快,暗室安静。
不过,这安静里尽是紧绷。
商凉玥把一根银针拔了,廉止的手立时落在帝聿的脉息,按住。
商凉玥拔掉那根银针,另一只手拿着被药浸泡后的银针,扎进帝聿心口一处。
这位置不是刚刚她拔银针的位置,而是另一个位置。
从心脉延伸的位置。
这个位置实际是与那个位置连在一起的,不过是一个在这,一个在那。
廉止看见商凉玥的动作,眼里浮起赞赏。
其实商凉玥可以直接用银针扎在他之前银针所扎的地方。
但她未这般做,而是扎在了那一处延伸的地方,这是极好的。
因为那一处扎的太久,血脉早已不通,不好。
而她把银针扎在延伸的地方,可以让血脉通,同时可以让药延伸过去。
一切得以释放,缓解那一处的压力。
这法子,极不错。
商凉玥银针扎好,拔别的银针,廉止跟着按帝聿的脉息。
两人天衣无缝的配合着,谁都未说话,时间在这无声中悄然过去。
丑时。
帝聿胸膛上的银针全部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他身上别处扎着的银针。
深棕色。
这颜色在烛火下,竟也泛着光。
商凉玥收回手,轻吐一口气。
而到此时,她额头上已布满细密的汗。
也不过就是取银针,扎银针如此简单的动作,但只有廉止和商凉玥知晓,这如此简单的动作后面是什么。
不可有半点松懈,必须完美配合,一旦错漏一点,那毒便会外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