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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不用了。娃儿,记住爹说的话,做什么事儿不要太粗鲁,千万不要惹皇上生气。”,爹道。
“东楠,凝雪。跟哥哥姐姐打个招呼。”,娘一手牵着弟弟东楠,一手签着妹妹凝雪道。
“哥哥!姐姐!再见!”,东楠和凝雪摇着手道。
“再见!东楠、凝雪。回去要好好的学习啊,有机会见。”,婉儿和玲儿道。
我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有些替他们心酸。爹背着一大包东西,娘一手弟弟一手妹妹的。不知道能再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也许是明年?
“进屋吧,玲儿、婉儿。”,我道。
“柳堂,这几天我感觉你爹很有趣。每日见到爹差点都要笑出来了。”,婉儿道。
玲儿边走着边微笑着道:“柳堂哥,我感觉你和爹怎么一点也不像啊?”
“就是就是。”,婉儿道。
“难道我不是爹娘亲生的?”,我道。
“这个,我和玲儿妹妹可没有说啊。你知道爹的包袱为什么有那么多东西吗?”,婉儿道。
玲儿走在我一旁,用手捂着嘴笑着。
“为何啊?我爹他偷我东西了?”,我道。
“刚才你爹收拾东西的时候带走了楼上桌上的茶杯,还顺手装了袋茶叶去了。”,婉儿笑着道。
“什么?还有这种事,这爹果然和我一点都不像。”,我道。
婉儿和玲儿边走边笑着,然后玲儿道:“对了,婉儿姐,你跟柳堂哥怎么认识的啊?”
果然古代封建制度里的一夫多妻制就是不一样,婉儿这样问突然感觉也没什么问题啊。
“这个嘛,这还要从他去宁远路上说起。玲儿妹妹,我跟你说啊,柳堂他这个人最搞笑的是什么?”,婉儿道。
“什么啊?”,玲儿问着。
“那次那回来的时候去喝了那湖里的水,那水其实本身就有毒,结果我这才把他救醒。你说好不好玩?”,婉儿说完笑了起来。
这故事明显就是婉儿改编过了的嘛,算了不说实话了,一下吵起来不好了。
“婉儿姐姐,这么说,柳堂哥确实很搞笑。柳堂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玲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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