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戏院的学生,精通各种舞蹈。
虽然,这里并不是舞台,可老师曾经说过,心在哪里,哪里就舞台。
那么,只要她把包厢当成舞台,他们只是普通的观众就好。
一切,好像也没那么痛苦了。
慕初笛刚做好心理安慰,可是很快,就被那傲慢的英俊男人给击倒下来。
宫铭轻轻地看了慕初笛一眼,邪魅地抿了一口红酒,红酒的颜色染上男人浅色的唇,竟然有着别样的妩媚。
“艳舞!”
宫铭的话,使慕初笛挤出来的笑意卸退,乌黑澄清的眸子跳跃着怒火,似乎快要遮掩不住。
胸腔的愤怒快要燃烧掉她仅有的理智。
父亲出院,她不能陪!
让父亲失望,难过,就为了陪这一群名门贵公子玩乐。
现在,还要她跳艳舞?
“老霍,没意见吧!”
宫铭侧头看向霍骁,那双深邃的眸子,他看不出任何情绪。
杨阳趁机凑过来,细细看向霍骁,嬉皮笑脸道,“老霍,该不会不舍得吧!你就认了吧,认了我不让她跳。朋友妻不可欺,老子还是很......”上道这两个字还没说出口。
“跳!”
冰冷的命令,砸地有声,甚至没有一刻的迟疑!
慕初笛仅有的期盼,也在这一刻,分崩离析。
她真傻,到底还在期盼什么,难道还想着霍骁会给她解围?
一个玩物,与好基友,谁不会选择?
就算霍骁在父亲的事上帮了她,那不都是有目的的吗?
就为了她仅有的价值,比如现在,她的价值不就是娱乐他们,取悦他的朋友,拿下生意吗?
她早就应该明白!
慕初笛没有任何哀求和迟疑,走到包厢的舞池中,灯光被调了过去,换成摇曳的缤纷色彩的灯光。
舞池一旁有着钢管,平时也是给客人玩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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