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阑静,一架霸气十足的机车在贫民区快速驰骋。
它绕过小巷子,在每一家每一户门前都停顿片刻。
依稀的月色照在地上,映出慕初笛那张清隽贵气的脸。
她从怀里掏了掏,把用牛皮纸装好的一个小包子从木门塞了进去。
塞完一家又一家,直到每一户都塞过一遍,这才调转车头,往回走。
小巷子很静,机车的马达声尤为显耳。
机车扬长而去,掀起滚滚的泥土。
慕初笛开着机车,眼看快要离开贫民区。
此时,不远处的村头,隐隐有个人影。
慕初笛警惕地半眯着眼睛,一手架着机车,另一只手往胸口摸,摸出一把小匕首。
“又出来当雷锋?”
熟悉的声音。
机车渐行渐近,对方也有意站了出来,依靠依稀的灯光,慕初笛看清楚来人的脸,这才把小匕首放回去。
来人是梵缺。
机车减慢速度,在梵缺跟前停了下来。
慕初笛摘下头盔,蹙眉问道,“你怎么来了?”
梵缺坏笑道,“我来了又怎么了,难道做了什么坏事不能让我知道?”
此时,看清楚慕初笛的装扮后,梵缺翻了个白眼,“又穿成这样出来赛车,奖金派光没有,请我吃个烤番薯啊,好想吃。”
早两年前,梵缺就知道慕初笛喜欢赛车。
刚开始他还以为那只是她的兴趣,可到后来他才知道,慕初笛是奔着奖金去的,她每次赢了比赛,都会把奖金拿来救助穷苦人民。
她从来没有替自己留过一分钱。
“没了,派光了。”
听到自己的烤番薯没有着落,梵缺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真搞不懂,你跟先生怎么都有这种派钱的兴趣,先生还好,他有的是钱,可是你不同啊,你穷啊!”
“穷鬼还周围送钱,真搞不懂你的脑回路。”
慕初笛懒得解释了,她虽然不及先生有钱,可怎么也跟穷人搭不上边。
不过她知道,梵缺长期跟在先生身边,没有十来亿身价在他眼里就是个穷人。
“跑这么远的山路就为了嫌我穷?”
慕初笛知道梵缺到来,肯定有原因。
想到刚才的事情,梵缺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