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沈云薇腹中的胎儿满三月之后,秦时中终是下令,率三军班师回京。
沈云薇乘坐的马车经过改良,加固了车底,又在车厢中铺了厚厚的一层垫子,只让人坐进去察觉不到丝毫颠簸,边境地处寒冷,秦时中担心冻着妻儿,只命人又是在马车外包了一层厚厚的帘子,将北地的冷风尽数抵挡在车外,任由外面寒风呼啸,车厢里却仍是春意融融。
大军行至成州时,便是设下营地,以留短暂休整,叶如生去了秦时中夫妇的帐子,为沈云薇把了脉,把完脉则是告诉夫妇两人,沈云薇的胎像稳固,每日只需按时服下安胎药就好,秦时中听了叶如生的话便是舒了口气,夫妇两对叶如生都是十分感谢。
叶如生行礼后退下,路过周世钧的帐子,就见周世钧立在帐口,看见他,叶如生便是停下了步子,向着周世钧拱了拱手,唤了声:“王爷。”
“先生若无事,还请进帐一叙。”周世钧唇角噙着淡淡的微笑,一只手向着帐中一指。
叶如生恭声称是,随着周世钧进了帐子,帐中并没有外人,周世钧开口便是问道:“敢问先生,不知秦夫人的身子如何了?”
叶如生闻言,便道:“王爷这一次可是害的老朽好苦,拖着一把老骨头,还要来这边疆吃西北风。”
听着叶如生的话,周世钧唇角的笑意便是隐去了两分,他向后退了一步,与叶如生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口中只道:“先生这一份大恩,小王记在了心上。”
“老朽怎能受王爷的礼,”叶如生见着,便是上前扶起了周世钧的身子,看着面前这俊秀挺拔的男子,叶如生微微一叹,道:“恕老朽多嘴,王爷又何必费这样大的功夫,找到了老朽,却去救镇远候的夫人。”
说到这,叶如生顿了顿,又道:“您与镇远候之间的恩怨,老朽也晓得一二,倒实在不晓得,你为何要帮他。”
“镇远候乃国之栋梁,匡扶我大渝社稷,小王也自当尽力,照顾他的家人。”周世钧眸光清亮,一番话说得无懈可击。
叶如生听着周世钧的话,却是淡淡笑了,他看着周世钧的眼睛,道:“既然如此,王爷又为何不让老朽说出王爷的名字?”
“镇远候与小王多有嫌隙,若说了先生乃是小王所请,只怕镇远候心生怀疑,反而耽误给秦夫人诊治。”周世钧神色温和,分外坦荡。
听了这话,叶如生便是缓缓点了点头,周世钧看着面前的杏林圣手,终是忍不住,又是叮嘱了一句:“不瞒先生,秦夫人曾对小王有相救之恩,还请先生务必要保住她们母子。”
叶如生微微蹙了蹙眉,见周世钧的黑眸中满是郑重之色,他心中微微一凛,只道了声:“还请王爷放心,哪怕是倾尽毕生心力,老朽也会照顾好秦夫人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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