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不说尊崇,至少在陛下眼里,那是独一份儿的,小侄儿就这么不管不顾的踹了,若是日后小不畜生活不长久,或是有个什么损伤,这笔账,陛下怪罪下来,是该找谁算呢?”
他漫不经心的说着,好像在他眼里,一个皇子,还不如一个畜生。
夜翊晨明知道喻阎渊是在强词夺理,无理取闹,目的,大约就是想护着师菡不受惩罚。他轻笑一声,将这个人情卖了出去,“表叔说了这么多,无非是因为师大小姐摔了扳指一事儿,既然表叔开口,我就不予追究了。曲镰,放人。”
他说完,那拎着白落和陈梓燮的魁梧壮汉松开手,转身退下。
曲镰。
这个名字,别人不知道,师菡却是心中清楚的。天启排名前五的高手,力大无穷,对夜翊晨忠心耿耿。师菡前世与此人交过手,不相伯仲。不过如今师菡的功力还没达到前世那般彪悍,与他动起手来,不一定占上风。
放了人,夜翊晨再度看向喻阎渊,“如此,表叔满意了?”
喻阎渊闻言,不紧不慢道:“如若我没记错的话,小侄儿应当还是国子监弟子吧?”
此话一出,众人皆二丈和尚摸不着脑袋。唯独师菡和商卿云,一人坦然,一人淡定,相视一笑,商卿云拨开茶杯上的茶叶,品起了茶。
夜翊晨心下‘咯噔’一沉,皱起眉,答道:“是。”
喻阎渊点点头,从容道:“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祖宗有训,入国子监者,无论尊卑贵贱,需得平心待人,尊师重道,以夫子为尊,你小侄儿可还记得?”
夜翊晨脸色难看,国子监的训示,刻在一块石碑上,石碑立在国子监的大门口,就算记不住,进门前也看得到。他心里明白,喻阎渊这是在抓他的小辫子。
在场众人,除了喻阎渊,也不会,不敢有人拿这个做文章。
他深吸了口气,道:“是我疏忽,忘了礼数,还请祭酒大人,师大博士见谅。”
商卿云品着茶,笑而不语。
可那副笑意,明摆着就是不吃这套!
师菡掂了掂手上的弓箭,笑道:“在下不敢,只要殿下别再送我一个扳指,便好说了。”
这话里讽刺的意思,夜翊晨又怎会听不出来,可此时,他本就理亏,因此只能生生压下怒火。
本以为,此事到此为止了,却不想,喻阎渊根本没有收场的意思。
他嗤笑一声,讥讽道:“殿下这些年在外,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