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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儿千万别误会,这都是国公府的意思。”
师非璃刚说完,却猛不丁的对上师菡一双冷若冰霜的眸子。
她目光凶狠,连面子都懒得装,冷着脸,沉声道:“堂姐如果连规矩都不曾学过的话,我不介意教一教你。”
一时间,师非璃面色几变,她身后的丫鬟正准备上前辩解,却被她不动声色的拦住。
师菡目光落在春荣身上,低声道:“你说。”
许是见到师菡太过激动,又或者委屈,春荣一听师菡的声音,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哗啦啦的往下掉。
“小姐走后,老爷便将宁州师府二小姐请来京城,说是与陛下研讨佛学。如今如夫人管家,又说咱们府上除了小姐的闺房外,再也没有地方有这个规格配的上二小姐,所以便让二小姐在咱们的院子里暂住。”
暂住?
这是反客为主吧?因为她念佛,所以就把自己的院子改成小佛堂?
还有,为何是如夫人当家?
师菡将心中的疑惑按下,决定晚些时候再问春荣。眼下是她这处院子的事儿。
思及此,师菡点点头,“柳氏说让堂姐暂住我这儿,可有说过,让我将这院子腾让出来?”
春荣摇摇头,顿时红着眼怒道:“如夫人虽然代为掌家,却也只是妾室,是婢,哪儿来的资格做小姐的主!”
师菡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点了点春荣的脑袋,“乖,我回来了,没有我的允许,再也没人敢让你诵经了。”
她意有所指,师非璃自然也听出来了,后者默默地垂下脑袋,淡定自若。
春荣都快哭了,短短几日功夫,小丫头脸上从未退下去过的奶膘都瘦没了。
“是,奴婢知道了!”
她终于把她家小姐等回来了,她就知道,她家小姐一定会给她撑腰的。
师菡笑着揉了揉春荣的脑袋,平静道:“堂姐觉得,鸠占鹊巢,合适么?”
她自始至终都背对着师非璃,礼数上来说,师非璃为客,又是庶出,不论身份上也好,还是礼数上而言,见着师菡,都要行礼才是。
她笑了下,淡定道:“院子是如夫人改成这样,说方便我为国公祈福。若是菡儿觉得不妥,此事自当该去与如夫人说。”
她搬出柳氏,倒是聪明,将自己推卸的一干二净,好看师菡和柳氏互咬。可师菡几时是逆来顺受之人?
她看了眼这正屋里的佛像,发出一声冷笑:“堂姐慎言,我国公府当家主母虽然没了,可父亲尚在,嫡长女尚在,何来一介妾室说话的份儿?你这话若是让外人听去了,还以为我父亲要宠妾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