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依我看,你爹就是疯了!”
“母亲!”
说到这儿,师珍儿总算开口打断柳氏的话。
她用帕子轻轻掩唇,低声道:‘这话日后母亲就不要说了。’
“父亲后院如今也就母亲一个旧人,母亲的地位,无人能比。”
这话若是放在以前,柳氏必然是信的。可如今……
她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连忙走到师珍儿跟前,柔声道:“好珍儿,你之前说那贱人有大用处,到底是什么用处?”
若不是因为师珍儿这话,柳氏是早就容不得云珠的!
更何况,如今的云珠身后还有娘家撑腰!
但凡她那不成器的弟弟争气点,她也不至于入库如履薄冰。
闻言,师珍儿拉过柳氏的手,意味深长道:“母亲,云珠这张牌,还不到时候。”
“不过,母亲若真是想出口恶气,也不是没有办法。”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有主意了?”
屋内,母女两人的说话声逐渐变小……
距离放榜已经有些时日,武学堂弟子好像人间蒸发了似的,毫无动静。
直到今日,仍旧有人提起今年春闱,依旧觉得不公。
但凡武学堂弟子和雍雅堂弟子参加,哪里还有那什么劳什子云氏子弟什么事儿?
这话也不知怎么的,就传到了新晋状元云氏云贤安耳中。
更有人说,之所以谣言传的这么快,是因为武学堂前博士师大小姐替自己的弟子鸣不公!
可云贤安的母亲,也就是云珠的娘亲,一听外面传来的这些疯言疯语,便怒不可遏:“那师府嫡女忒不是个东西!”
“前些日子欺负你妹妹不说!”
“如今还造谣生事,让你难堪!”
“你等着!娘这就去给你要个说法去!”
云贤安一心只读圣贤书。在入京之前,也曾瞻仰过帝师府的门楣,更想过拜入帝师府门下。
可当他入京时,老帝师已经收了关门弟子。
而帝师府商公子又不收徒,他便只能作罢。
直到今日考中,也只能算是天子门生。
可在天下文人心中,谁不知道,只有帝师府门下才是真正得到文坛认可之人!
因此云贤安心中一直存了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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