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计较,有些矫情,所以就释然了。
只是还没什么好气地道:“不想告诉你,家丑不可外扬。”
尉宁反问:“我们不是一家人?”
“一家人”三个字,连带着他在姜家维护她的一幕一起上了纤君的心头,她静默了一会儿,到底是说了:“我爸娶我妈妈之前,只是一个小企业的老板,姜氏还没有现在的规模。”
尉宁视线专注地看着前方:“嗯,我知道。”
“我妈妈是我外公唯一的女儿,我外公其实不同意我妈妈嫁给我爸,是我爸花言巧语,把我妈妈哄骗得非他不可,父女俩犟了小半年,最后还是我外公认输了。”
毕竟是从小疼到大的女儿,怎么忍心看她日渐消瘦?
“我外公怕我妈妈受委屈,不仅给了很多嫁妆,还安排人帮我爸打理公司,三五年的时间,姜氏就扩大了三倍。”这些事,都是纤君知道陈清婉的死因后,从陈家老人那里打听来的。
“陈老先生是潮汕一带的枭雄,有他扶持,姜氏自然一帆风顺。”尉宁对那位商场老前辈还是很敬重的。
“我外公就是年轻的时候太拼了,落下一身病,在我七岁那年就走了。”说到这里,纤君眼底兴起一丝涟漪,看向他,“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我外公的葬礼上。”
尉宁也偏头看了她一眼:“是吗?”
纤君无声一笑:“你从来不记得我的事。”
只有她还清晰地记得,那天他穿着小西装,在尉父尉母的带领下,到灵堂来鞠躬,尉母去安慰她妈妈时,他也在旁边,她当时可能哭成了小花猫,他就把西装口袋里的帕子递给了她。
那条帕子,她到现在还收着。
纤君有点饿了,晚饭她没有吃什么,记得前面有一条小吃街,什么都有卖,就对尉宁说:“你前面的路口右拐。”
“做什么?”问归问,尉宁手已经将方向盘打转,拐了弯。
“买点东西。”
她下车跑到一个卖鸡蛋仔的小摊前,问了价钱,买了一张,又拎着跑回车上。
这种港式鸡蛋仔也是华夫饼的一种,一个一个的小丸子,现烤现卖,她掰了一个吃,入口有浓郁的奶香味,外脆里软。
尉宁神情无奈,将车重新开出小街。
纤君瞧他有点看不起她的美味的样子,掰了一个塞进他嘴里:“比你的培根三明治好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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