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眼看到就喜欢上了。”她慢慢稳住了情绪,把玩着他的手,轻声说,“‘玫瑰是我偷的,你爱的人是我杀的,不爱你是假的,想忘了你是真的,我有枪的话,可以保护你,也能杀了你,可最后我还是会偷偷扔了它,踉踉跄跄地跑向你说我好怕’。”
他摇头一笑:“女人的浪漫。”
纤君翻转他的手,低头吻在他的喷了香水的手腕上,温软的触感从脉搏传遍他的全身,竟是有些虔诚。他收起了笑,黑眸幽幽地看着她,她的唇没有离开,也抬起眼睛看他。
对视那一眼,她低声说:“我好怕。”
中调是微酸的果浆香,融着玫瑰草的气味,变成一种介于清纯和火辣之间的致命诱惑,一如她这个眼神,像破碎后的玻璃瓶,散了一地满天星。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扯入怀里,用力攫夺她的唇。
她出差四天,那一晚的书房每个能躺的地方都被她躺过,四天的量一次性补回来,不知疲倦的相依相偎,后果就是隔日,她在床上瘫了一天,连动都不想动。
而他看了新闻才知道,她去出差的城市发生了恐怖袭击,难怪她会那样急着回来,会把他抱得那样紧,那句“我好怕”,是真的怕。
“我就是在买这瓶香水的时候遇到的袭击,想着回来要让你闻闻,你应该会喜欢吧……袭击就发生在商场外面,虽然没有进来,但也挺吓人的,后来安全了,我才发现手里一直抓着这瓶香水,店长干脆就送我了,说庆祝我们都逃过一劫。”
当时抓紧的是香水,还是想回来见他的念想,她直到这一刻,都没有想清楚。
尾调是清苦的广藿香,永恒的橡木苔,和绵密的蜂蜜,主打的玫瑰味逐渐消散,像喧嚣之后归于混沌,意外的舒服和宁静。
“香水叫什么?”
“柏林少女。”
……
“这个香水不是为了我买的吗?‘带着我’跟别的男人约会,尉太太好兴致。”贴着耳廓的话,低低的,沉沉的,咬牙切齿似的。
“你带着李幼安来参加我公司的酒会,你也玩得很野啊。”完全被控的姿态,唤醒她沉睡的不逊和桀骜。
纤君手上推、抓、打、掀、挠,脚上踢、顶、踹、踩、跑,为了挣脱他招数层出不穷,可尉宁始终优哉游哉见招拆招,他学过身手,两人根本不在一个段位里。
他看她张牙舞爪,就像看一只被捏住了后颈的小宠物,根本是玩趣的心态,然后自上而下,拧、掐、揉、抚、顺……仅仅这样而已,纤君就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