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是孰非顾浅心里拎得清,她不迁怒别人。
——不关你的事,你跟徐舒雅早就没瓜葛了,现在想想,当初你们分手我还跑去骂你,真是讽刺。
“叮!”
电梯到了妇产科层,有人上来,顾浅惯性地往里面挪了挪,顺势抬头扫了眼。
“曼舒?”
林曼舒是顾浅的高中同学,也是她婚礼的伴娘。
局促地杵在那里的女人,戴着渔夫帽,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咖色墨镜,嘴唇涂的嫣红,高挑且瘦但身材火|辣。
“这层是妇产科,你不舒服?”
顾浅迟疑的目光落到林曼舒手上。
林曼舒紧攥着检查报告,在顾浅手伸过来时,噗嗤一声笑着取下墨镜,“真是服了你,我裹成这样你都能认出来!”
林曼舒那张脸,素颜是校园女神,化了妆就是风情万种的女王。
像是细腻的白瓷瓶里插了株红莲,林曼舒盈盈一笑,抬手勾住顾浅的脖子将人搂过来。
顾浅嫌弃地打落她勾肩搭背的举止,“你就算化成灰,我也能认出来!”
“那我也是最香的灰。”
顾浅看不到的背后,林曼舒将化验单塞进包里,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肩膀贫嘴。
“少来!”顾浅嫌弃地将人扳直,板着脸审视地问,“你来妇产科做什么?”
还是逃不过,林曼舒伸手捋了下头发,目光闪躲语气随意地说,“月经不调,来查查内分泌,你今天不是不当值么?”
来之前特意查了下,顾浅今天不当值,所以林曼舒才敢来协和。
今天发生太多的事,顾浅有点心不在焉,自然也没多想曼舒怎么知道她今天不当值。
“我把温靳玺打了。”
顾浅埋头,心虚地含混。
“你把谁打了?”林曼舒扳着顾浅肩膀,将人拨过来,一脸震惊地问,“温靳玺!”
要知道,上学那会儿,顾浅喜欢温靳玺喜欢到一副奴相,无论温靳玺多不待见她,她都能笑嘻嘻地缠着他,别说是打他,就连小性子都没使过,只因温靳玺随口说了句,他不喜欢刁蛮任性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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