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永平帝大病初愈以及严武的案件告一段落,与梁国和亲一事也随之被紧锣密鼓的提上了日程。
芸娘经过一个多月的训练,如今已将宫廷礼仪学得差不多了。
她本就聪明,虽然先前在烟花之地沾染了些市井之气,但自从她能够将这份痞气收放自如以后,反而使其成了自己的特色,给她平添了几分不同于寻常女子的奔放和魅惑。
杨雄见了自是欣喜不已,他几乎可以预见皇帝会多么喜欢大义公主,而他作为迎亲的使团,好处与奖赏自然少不了。
与杨雄相反,韩似虎见了芸娘后却是忧心忡忡。
因为他也同样预见了皇帝的开心,只不过那却是他完全不想看到的场景。
倘若皇帝真的为了一个和亲的政治工具而魂牵梦绕的话,那岂非正中齐国下怀?
韩似虎当然知道梁国主杨纂无能又好色,早已无可救药。可毕竟还是自己的国君,他心底不由得开始默默祈祷,希望杨纂能理智一些,千万不要上这个美人计的当。
另一边的芸娘,在面见过永平帝和梁国使团之后,很快便依照礼法退出了皇宫,将谈话交给男人们继续。
却没有急着回府,而是转了个弯直接跑到东宫去找李容与。
芸娘不用下人带路,自己一个人在东宫中几个李容与可能会去的地方绕了绕,毫不费力就在秦榔儿那里找到了人。
秦榔儿尚在昏迷中,李容与坐在外屋案前看书。
怕秦榔儿再发生意外,所以近来她时常待在这里,宝珠会提前备些书在案前,让她用以打发时间。
芸娘没有等人通传,进来后直接毫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李容与对面的椅子上,端起桌上茶水就猛灌了一口。又随手招呼了个小丫鬟过来,叫她赶紧替自己解下头上插着的各种叮当作响的簪子和步摇。
学了一个月礼仪,怎么还是没有变化。旁边宝珠忍不住捂嘴偷笑。
就听芸娘边拆步摇边大声抱怨,“沉死了沉死了,老娘脖子都要被这些玩意儿压断了。”
李容与放下书,看了看她,一脸无奈,“都要离开了,怎么说话还这么没轻没重。”
芸娘嘻嘻笑,“我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好就行了呗。男人嘛,好骗得很,放心,我不会露出破绽的。”
李容与好笑的摇摇头,问,“今日见梁国使臣,觉得怎么样?”
芸娘想了想,“那个叫杨雄的不错,很好说话的样子,是个容易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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