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有些漫不经心,“我几年前也曾去显通寺拜访,不知惠能大师近来身体可还康健?”
这回李容与总算抬起头看了一眼陈尧,“陈将军说笑了,本寺从未有过叫惠能的禅师。”
谎言被人毫不留情的拆穿,陈尧却丝毫没有羞愧,反而坦然自若,“或许是我记错了,毕竟我认识的和尚太多了。”
他将适才李容与噎人的话又丢还了回去。
李容与不置一词,静静看着他,“所以陈将军今日来找小僧到底所为何事?”
陈尧认真道,“无他,只是好奇想来看看你。”
李容与没有接话。
陈尧自讨了个没趣,却也不恼,“你有没有想过,若你不做和尚,或许会有更好的前途。”
李容与扯了扯嘴角,“多谢陈将军赏识。只不过功名利禄,对小僧而言不过过眼云烟,小僧目前并无还俗的打算。”
陈尧耸耸肩,“那还真是可惜。”
他随即站起身,似乎不打算再继续逗留,“我只是来确定一些事情,现在确定过了,也该离开了。”
李容与也跟着站了起来,拱手道,“将军慢走。”
……
……
永平帝派出的羽林军在暗地里搜寻着李容与的消息。
而长安城中有关郡主失踪的讨论声也随着时间的洗刷在一点点减小。
因为永平帝的沉默,裴钦自己也派了一队人马前去代州和易州一带寻找李容与下落。
儿子裴璟在幽州几乎每隔两天就会给他写来一封信,催促裴钦快些找到郡主下落。
据裴璟身边的手下写信来报,裴璟近来在幽州一直沉迷于酒色之中,身体变得大不如从前。
这让裴钦又急又气,头发一夜之间白了大半。
好在隔了一个多月以后,弟弟裴休那边的消息也传了过来。
裴休给兄长的意见是若想查到李容与的下落,就盯紧太子。
裴休自然是不相信李容与会无故失踪。
裴钦也不信。
所以他一开始的想法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