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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自己的本体去躲起来吃了死逝啊,难道他们看到了?他们怎么能确定死逝已经死了?
期待之中的欢呼声没有响起。
因为又死去了一个柱,继鸣夜之后第二位战死的柱。
看着周围队士们低落的情绪,周言叹了口气,径直朝着香奈惠走去。
香奈惠这一会儿正在帮一些受伤不是很重的人包扎,蝴蝶屋内的床位已经全满,只能委屈这些受轻伤的队士们在外面修养。
“香奈惠小姐,”周言开口叫道,正在给红着脸的村田包扎小腿的香奈惠看向了周言。
“香奈惠小姐,我有个事情想要问问您。”周言走进了一些,村田似乎很不满这个低级的队士忽然窜过来打断自己和香奈惠的二人世界。
“怎么了?”香奈惠并没有停住手头的工作,还在一圈圈的包着纱布。
“那个……您认识珠世小姐吗?”
周言此话一出,香奈惠微微一怔,接着摇了摇头:“不认识。”
周言哦了一声转过身去,这时候正巧看到头发被漂黄了几根的我妻善逸尖叫着从蝴蝶屋之中冲了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尖叫着:“啊啊啊啊!我的头发变成黄色啦!我的头发变成黄色啦!我要变成鬼了!~!!”
我妻善逸说着直接冲着一棵大树奔去,一溜烟的功夫就爬到了树顶上。
这时候周言听到身旁一个队士重重的叹了口气:“又是那个前雷柱的话痨徒弟……”
“啊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啊!我不要变成鬼!我不要变成鬼!”
“善逸!!!”
一瘸一拐的桑岛慈悟郎杵着拐棍快步从蝴蝶屋中走了出来,狯岳正面无表情的跟在一旁,当周言和狯岳擦肩而过时,狯岳刻意将视线多在周言的身上停留了一秒。
“啊啊啊啊!爷爷救我!我要变成鬼啦!我要变成鬼啦!!”
“善逸!!快下来!只是几根头发变黄了根本没有事情!”桑岛慈悟郎真觉得丢人丢大发了,自己当了几十年育士,第一次碰上这种奇怪的玩意儿。
在蝴蝶屋二楼的某间病房,鳞泷左近次欣慰的抚摸着躺在病床上的炭治郎:“你看看,还是我的徒弟懂事。”
炭治郎望着外面的我妻善逸,满眼的羡慕。
他在战斗中伤到了跟腱,短时间内怕是没有办法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