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
知道药剂是敖扇父亲所制作之后,胡明月就格外悲伤。
那个玉瓶看起来不小,但敖扇要用来养那些花里胡哨的小辣鸡,还要给他付薪水,那还不是用一滴少一滴?
这可是绝版的东西!
那些花里胡哨的花草就算了,品种名贵,要是真能培养起来,也算是值。
可是她现在在干什么?
她居然拿要绝版的好东西,用来喂一棵草??!
一棵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不知道怎么成了妖怪的水草?!
“你这是暴殄天物!”
不,比暴殄天物还让狐难以接受!
“这么浪费,你不心疼吗?”
再怎么难以接受,有之前的经历在,胡明月也没伸手阻拦。
他只是用那双魅意横生,格外勾人的狐狸眼,死死瞪盯着敖扇,同时张嘴叭叭叭。
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让她看到自己的肉疼,还有反对的决心。
敖扇完全没理他,正专心观察敖翠。
也不知道是怎么吸收的,反正滴在水草叶上的那滴药剂,是渐渐消失了。
水草团比刚才更高兴,挥舞着叶片扭个不停,像是吃到了糖果的小孩儿。
敖扇看它这副样子,知道对它有用,也挺开心。
她完全把胡明月的话当耳旁风,伸手摸了摸水草叶上的尖尖。
但敖翠似乎是听了胡明月的话,挥舞的水草叶倏地一顿。
它明明没有说话,意识却仿佛透过敖扇的指尖,清晰地传递过来。
“我……浪费?”
敖扇一愣,忍不住低头看自己的手。
离开敖翠的叶尖时,那种奇妙的、若有似无的联系感,瞬间就消失不见。
水草团还在那儿愣着,情绪似乎有点低落,敖扇回头瞪了眼胡明月,让他闭嘴。
狐狸瞬间露出六颗牙齿的标准微笑,抬手做了个关上嘴巴的动作,十分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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