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从花店走出来,看着敖扇转回身进去。
刘先生忍不住手插进兜里,摸了摸口袋里冰凉的瓷玉瓶。
另一只手推了推自己妻子:
“这孩子,你在学校多照顾着点。”
赵老师翻了个白眼:“那是我学生,用得着你说?”
怼完丈夫,她眼神又好奇地飘向他口袋:“敖扇给你的那个,雪莲子?干什么的?什么叫对我有用?”
刘先生脸上一热,眼神乱飘:
“就是,就是……哎呀,说了你也听不明白,这可是千金难求的好药材,等感受到好处你就知道了……”
赵老师眯眼看着他,丈夫这副表情,显然不对劲。
多说多错,刘先生灵光一闪,推了推眼镜转移话题:
“行了行了,盯着我看干什么?赶紧回去吧,我要去一趟研究院,突然想起来实验的下一步思路……”
另一边,敖扇送走了赵老师夫妻,转头回去,发现花店里的气氛,好像有些奇怪?
不卖花花店占地面积说小不小,说大,也不算特别宽阔。
对于隐藏在后方的花房还有花田里那些植物来说,恰好能让它们“听”到整个花店的动静。
也就是说,只要进了这家花店,就逃离不了它们的掌控。
那位被敖扇称为刘叔叔的男人到访时说的话,也被听得清清楚楚。
几次道歉和“葬礼”的字眼,让朱丽叶猜到了事实。
原来,季蓝玉并不是像往常一样,被敖如海拐去过二人世界了。
他们,应该是死了。
也就是说——
敖扇没有爸爸妈妈了!
感情充沛的朱丽叶,原本还开得娇艳欲滴的花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枯萎下来。
连白今天睡醒时,恰好听到敖扇把自己的雪莲子送人,还有些不爽。
直到收到朱丽叶传来的消息。
——是的,虽然还不能开口说话,但同为异植,它们之间自有一套自己的交流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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