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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某种不可抗力,同时又忍不住打了个酒嗝:“嗝!”
敖扇:“……”
这惨不忍睹的画面,真让人不忍直视。
敖扇无奈道:“算了算了,我来收拾,你先回去吧。”
她说着认命地蹲下身,将地上的酒瓶一一捡起,抬头却发现胡明月半晌没有动静。
这家伙直挺挺地坐在吧台内,目光呆滞,看起来像个傻子。
敖扇瞄了眼身后墙壁上的挂钟,转头问:
“你还不走?”
胡明月眼神落在敖扇身上。
他张了张嘴巴,似是疑问,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走?能走去哪里呢?”
敖扇觉得他喝酒喝傻了。
她摇摇头,胡明月不想走,敖扇暂时也不赶他。
她将门窗一关,随手挥动两下,酒瓶自发飞到角落,整整齐齐排列在一起。
吧台、地上的酒液,也像是瞬间蒸发了似的,消失得一干二净。
做完这些,敖扇又将吧台和地板清洗了一遍,总算是满意了。最后重新将门窗打开,通风散味。
这时候,胡明月也彻底酒醒了。
他看着敖扇刚收拾好自己造成的麻烦,又开始一一检查花店里的植物。
等她忙完,窗外已经亮起了灯光。
敖扇对上胡明月的视线,就见他缓缓低头,嘴唇微动了两下:“对不起。”
要不是听觉够好,还真听不见这一声抱歉。
敖扇诧异地看他一眼。
其实有灵力抵制,酒精的麻醉功效并没有那么大。
但敖扇估计,胡明月应该是刻意封闭了灵气,只为了买醉。
就,挺迷惑的。
在玄学大会上闯祸的是他,留下来收拾烂摊子的是他们,胡明月有什么好买醉的?
不过敖扇虽然心里有那么点嫌弃,到底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