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也挺不高兴的。
心想薄云礼肯定是没被人怼过,不知道那种感觉。
叹了口气,往外蹭了蹭……
薄云礼身躯紧绷着,喉结跳得厉害,闭了闭眼,唇间无声地念了三个字。
‘真要命’。
小姑娘不知道,她每动一下,都是在往火山里多添一把柴。
以前20多年清心寡欲的日子过得不是挺好?
现在怎么就不行了呢?
从前他是真的冷,哪怕是所有少年都会热血沸腾的青春期。
当林盏兴奋地讲述着电脑里各种各样系列的视频时,他只觉得那是些毫无意义的事情。
没有清晰的头脑,用下半身思考问题,将自己的行动交给充盈的雄性荷尔蒙来支配。
可现在,他却不知多少次想让怀里的女孩在他|身|下|绽放,甚至想让她那双会勾人的眼睛,因自己而噙满泪水。
当然,后者他舍不得。
可理智,日益崩塌。
——
两个人香香甜甜的回笼觉,一直睡到9点才醒。
薄云礼先将她送到研究所,才去了市政府。
今天卡萝值班,她端了几杯水,站在神秘大门的入口处,朝那条长长的消毒通道看了眼,小心翼翼地敲了下门。
苏也闻声从里屋出来,将本子揣进大褂兜里,还戴着护目镜,笔咬在唇间,腾出双手将水接了过去。
她接过水杯,转身就要进去。
卡萝挺不好意思地叫住她。
苏也回头。
即便是加上了护目镜的掩盖,那双眸还是美得惊人。
卡萝挺神秘地拿出一本名为《病毒》的精装书。
这是艾德文早年的著作。
能有这本书,可见是艾德文的老粉了。
其实卡萝这周末并不值班,纯粹是为了艾德文教授,她才特意倒了一天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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