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声响，小丑的脑袋，掉落在了地上，两名机器人克隆体松开了手，小丑的身体紧跟着倒在了地上。

徐菲菲听着电话，注视着眼前的这一切。

当电话对面讲完后，徐菲菲道：“小丑已经死了，就在刚刚，陈小可用匕首，砍下了他的脑袋。”

电话对面吩咐了一番，徐菲菲朝我看来，接着她来到我面前，然后将手机递给了我。

我从她手中将手机接过来之后，放在了耳朵上，“我，秦轩。”

“明天会有公司的人去现场处理小丑的尸体，你们暂时看护好。”米歇尔道，“他们处理完之后，你们就回国吧。”

说完，米歇尔挂掉了电话。我见状心中略微有些意外，因为她的话，比我想象的要少。

徐菲菲看着我问道：“米歇尔有什么吩咐？”

“让我们在这里等着，明天会有公司的人过来处理小丑的尸体。”我道，“等他们处理完，我们就回国。”

徐菲菲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你好好想想，怎么跟米歇尔解释吧。”

我看着小丑的尸体，淡淡道：“多余的话也不需要说，小丑的尸体就是最好的解释。”

说着，我转头看向陈小可，只见得她跪坐在小丑的尸体旁边，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淌着。

复仇，并不是件轻松容易的事，从你完成复仇的那一刻开始，你将失去目标，因而必将更加痛苦。

我走过去将陈小可扶了起来，陈小可转身扑到我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她不停的说着‘对不起’。

我拍着陈小可的后背，轻声安慰着她。

陈小可哭得更加厉害起来，好似要将这些日子来承受的痛苦与委屈，一并发泄出来般。

......

次日，公司的人将小丑的尸体处理好，然后他们便将尸体给带走了。

林婉儿联系了从华夏跟随而来的行动小组，他们过来，将教堂这边的设备都是拆卸带走，把现场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

之后，我们五个人驱车来到了柏林机场，准备搭乘下午的航班，直接回国去。

就在我们下车的时候，机场外的一大片废墟，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林婉儿的嘴巴里含着一根棒棒糖，她趴在栏杆上看着远处的废墟道：“那就是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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