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官可不小嘞!”保国道。
顺溜道:“姐夫,我们那儿不叫官儿,叫干部,叫同志,大家都是一样的,就是身上背的责任不一样。”
“真是的,半年时间不见,我们家顺溜说话越来越有道理了,身上背的责任不一样,听听,这话咱爹活着的时候都不一定讲得出来呢!”姐姐欣慰地说道。
“六顺,那你呢?你和顺溜一块儿去的,你现在是什么官儿了?”保国问道。
韩征笑道:“没官儿!”
顺溜道:“姐夫你不知道,去参军这半年表哥立的功劳比我多了去了,可他就是不愿意加入新四军,老早前我们司令员就说了,只要表哥愿意加入新四军直接给他个连长干,我们营长甚至说愿意把位置让给他,可他就是不去。”
保国疑惑道:“六顺,这是为啥呀?”
韩征笑道:“表姐,姐夫,你们不用为我操心了,我自有我自己的打算。”
“你呀,和咱家顺溜一样参加新四军,当个干部,多好,多风光。”
“就是,你看咱顺溜配的那大洋马,我见都没见过。”
保国和姐姐说了韩征几句,见说不动韩征,也就不再多说了。
一家人团圆了大半天,满屋子的欢声笑语,直到傍晚,韩征和顺溜又给姐姐和保国留下了一些钱,顺流又交代姐姐不要节省,在家外面打一口井,方便吃水。
这才在姐姐和保国依依不舍的送别下骑着马离开。
返回根据地的路上刚好撞见淮阴城维持会会长老宋。
老宋是自己人,上次在淮阴城外,他和她的侄女荷花还被顺溜救过。
此刻再见到顺溜,老宋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憨实的战士,“二雷,是你!”
“宋叔!”
老宋热情道:“还真是你这孩子,上次你救了我和荷花的命,我还没有来得及感激你呢,走走走,什么话都别说了,去我家坐坐。”
“不行啊,宋叔,司令员的命令,我们还得在黑前赶回根据地呢!”顺溜拒绝道。
老宋坚持道:“不打紧,你这是陈司令的赤狐马吧,我见过,这马跑得快,就算是去我家坐坐也不耽搁事。”
顺溜还想再说些什么,韩征在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脚,“你小子,宋叔既然热情邀请你去,咱们去坐坐就是了。”
“这位是?”
“哦,宋叔,这是我表哥六顺,他就是我们六分区常说的大表哥嘞!”顺溜道。
“原来你就是大表哥同志,真是幸会幸会。”老宋与韩征热情地握了手。
韩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