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小玄女看着上面那熟悉的文字，甚至笔墨之间，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酒味。

滴答滴答……

她心中再难自矜，眼眶一红，清冽的泪水便一滴滴的落在那图卷之上。

“清璇小姐？”

杨云帆诧异的看着远处，背对着她，肩膀微微抖动，似乎在哭泣的小玄女，他好还是是第一次看到小玄女露出脆弱的一面。

这位可是号称九天玄女，一剑击退魔杀之主，东海之上，提剑傲然面对群雄，面不改色的绝世剑神啊！

“我没事。”

小玄女运转神力，直接将脸上的泪痕直接蒸发。

在杨云帆的注意下，她不着痕迹的将那一份图卷，缓缓的收起来，再度小心翼翼放回到原处。

“赤炼九仙图，确实是一门不错的火焰功法。”

小玄女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任何异样了，她微笑的看着杨云帆，道：“可惜，它不适合你。唯有火灵之体，才能修炼。你口中提到的火云神主，他乃是从焚天塔之中孕育，本体乃是虚无骨焰，这一点跟先天神魔倒是很相似，也算是火灵之体。正好可以修炼这功法。”

“哦，原来如此。”

杨云帆倒是不怎么失望。

微微沉吟了一下，他又想到了什么，看着小玄女道：“清璇小姐，看你的模样，似乎对边界之地有所了解，我有一个问题。边界之地，有很多至尊强者吗？”

“那倒不是。”

小玄女一脸郑重的道：“边界之地的能量狂暴，环境恶劣，相对而言确实容易出一些强者。可是，至尊强者还是相当稀少的。也就一些族群的老祖，族长，才有可能是至尊。”

顿了顿，她又道：“事实上，哪怕有着完整的传承，想要诞生出一位至尊强者，也需要一些运气。可以说，任何一位至尊强者，都是一方星域的巅峰存在。”

“原来如此。”

杨云帆听了这话，心中才稍稍的有一些安慰。

……

“清璇小姐，时间不早，在下告辞了。”

两人又聊了一阵子，杨云帆看了看天色，便提出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