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走到她刚刚翻阅的卷宗处,从那一堆杂乱的卷宗里抽出她刚刚翻阅的那本,循着记忆将那她观看的那处重新展开。
只见上面写着:天秀二年,曲氏嫁于步姓屠家子……同心元年,步云清与曲氏育有一女取名步思卿……垂拱五年,步思卿十周……曲氏赠亲手缝制香囊……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陈安心中这么想着,但还是津津有味的看完了,因为这些都见证着轻语的成长,为**为人母。陈安怀着老父亲的心里,十分的感兴趣,就像是在审阅着家谱家书。
只是刚刚那些鬼面人在看什么?她似乎也看得津津有味。
陈安皱着眉头猜想,她会不会是在看步云清的事迹,毕竟作为一部司主,步云清的一应信息都是不可能被记录的,很多事情只能从曲轻语这侧面论证。
想到步云清,陈安又不禁对记录这一切的那个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这人真的很有意思,前后对步云清换了三个称呼,由一开始颇具侮辱性的屠家子,再到直呼步云清,再到最后以鬼主代称。
这个流程完全符合陈安的心里,就像是面对一个将自己女儿骗走的臭小子,有一个逐渐认可的过程。
随手将这册卷宗翻到最后,陈安很不卫生又相当熟练的往角落处吐了口口水,并伸指将之抹匀,一点墨渍由出现到清晰,渐渐形成一个人名。
沈义伦。
竟是这个家伙,陈安眼皮一跳。
当年虽与这个家伙接触不多,但仅有的几次交集,陈安还是给他定下了标签:看似懒散,实则精明,善于火中取栗,十足的机会主义者。
作为当初暗司的绝对高层,哪怕暗司分裂,也必然身踞高位,哪会做这种记录情报的事情,或者说以他懒散的性格也绝对不会想着要干整理资料的活计。
可他现在吧不止干了,还盯着轻语,不,随着轻语的失踪已经转移了,转给了思卿。
陈安一转眸,烛光照影术迅速覆盖上案牍上的一堆卷宗,并极快地从中找到了标识着步思卿字样的一册。
伸手将之拿起,如法炮制,记录者的名讳显现出来,果不其然,还是沈义伦。
这家伙绝对不会无的放矢,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带着这个问题,陈安将两册卷宗又细细看了一遍,还是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轻语其实还算干了些大事,比如贡献了煞丹合药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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