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四郎没有追问这件事,反而说道:
“我看他们几个天赋都很不错,训练也很努力,难道没有得到道场的资助吗?
如果真像你猜测的那样,与其靠那种手段获得钱财,直接接受道场的资助,岂不是更加方便?”
秀实有些惊讶,耕四郎这里说的资助可不是普通的收留提供饭菜免除学费而已。
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投资,培养为己用。
其实秀实也想不透这一点,他疑惑道:
“其实我之前稍微透露过有这件事,但他们似乎对此并不热衷。
我也提出过他们可以住在道场,但他们并没有接受,维克说目前他们的钱财还够用。
这还真是奇怪啊!难道真的不是他吗?”
耕四郎沉吟了片刻,下定论道:
“应该就是他没有错了,但原因应该不是像你猜的那样,可能别有内情。
说起来,古依娜在道场里,也没有要好的朋友,她也很寂寞呢。
在他们来之后更加努力了,是感到压力了吗......”
秀实依然有些担心,他犹豫地说:
“耕四郎老师,可是古伊娜年纪还那么小,她又是一个女孩子,不知道人心险恶,实在有点危险。”
耕四郎想了想,没有再反驳,点头微笑着说:
“你的担心也有道理,我会注意的。说起来,再过几天我就该讲课了,这次就讲那个吧。”
秀实有些了然又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老师,终于又要讲那个了呀。可是这一批弟子里,似乎也没有具备那种的资质的人。”
耕四郎恢复了笑眯眯的样子,意味深长地对秀实说:
“秀实啊,看东西不能光看表面。
有些人凶器在手,有些人利剑藏于胸中。
我没有直视别人本心的能力,也不知道他们中究竟会不会有人有那种资质。但是不试一试,怎么开启胸中刀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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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春光明媚,正是耕四郎讲课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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