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可比这位野公主重要多了!
这位公主也不是个蠢材,也是晓得这一点,对她态度一向让她还算满意。
现在这是……
庞嬷嬷正要拿捏回去,却在对上静安公主的含笑的眼神时,不知为何,头皮一麻!
下意识讪笑道,“老奴是什么样的货,哪里能比得上公主殿下您观察入微。”
为了岔开这莫名其妙骨头发悚的感觉,又把话题引了回去,“不过,老奴实在没想明白,给我们送披风来的人,到底受何人指使。”
“能这么快准确的送出来,想来是在场的人。只是到底是哪一位呢。这种秘密,对方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很明显啊。”静安公主反应很平淡。
“公主您是说,是后来推波助澜揭开凌婧真面目的凤鸾公主?”
“呵,嬷嬷。你这样下去,本宫都会怀疑你适合不适合留在这里协助本宫了。”静安公主轻描淡写,“稍微动动脑子,也该知道这人只会是西月这位菁黎公主。”
庞嬷嬷最开始还没想过来,转而醍醐灌顶一样。
生生打了一个激灵。
……
而被她们提到的菁黎公主,此刻在马车上和之前在东方卿面前也完全是两个样子。
颇为享受的靠在马车里的软垫上,让银珠给自己揉着膝盖。
“今天跪这两场,本宫这膝盖怕是青了。”
银珠用上好的药膏轻轻按揉着,“公主殿下不必担心,这药膏是新进来的,不会留下丁点疤痕的。”
“留下疤痕固然不好,可今日这事成了,哪怕有了疤痕,也值。”
又看向银珠道,“你让送信给大景公主的人处理好了?”
“公主放心,已经处理干净了。”
菁黎公主缓缓闭上眼睛,“凌婧这次,呵……”
银珠却有些担心,“凌三小姐的身份,皇上真的会处死她么……”
“处死?”菁黎公主颇具深意的笑了,“父皇这样多情的男人,怎么舍得处死那样一个鲜活灵性的美人。”
处死还有意思吗?
活着,被父皇宠幸,才是她想看到的啊……
不过傍晚,离西月京都不过数百里之遥的某处。
两名黑衣人在一辆华丽的马车前长跪不起。
“属下们无能,让少主落在西月国君手中,且无法潜入西月皇宫将人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