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就是流尽最后一滴血,也决不允许南蛮子如此嚣张!”
“就是!这些年,边疆一直都有摩擦,大大小小也打过几次。自古以来,两国交战,哪里没有损失的!现在他们一起跳出来,扯个凌大将军数年前伤了他们多少士兵,杀了他们什么什么将军这种让人笑掉大牙的由头,就提出如此侮辱我大景的条约,做出如此让我大景臣民不容的事。岂能如尔等肖小的愿!”
说到这里已经是激愤不已,“皇上,南边我大景边境的兵士数量虽然比不上这这次集结的各国士兵总和。但他们这种因为临时利益联合在一起的,本质上根本不堪一击,不过是一些跳梁小丑罢了!请皇上务必下旨,给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乌合之众一点颜色看看!”
“呵,各位大人说得轻松。战?南境一动,整个北境势必也不会安分。到时候我大景整个就会陷入战火圈!现如今,百姓刚过几年太平日子,在一战乱,这几年的努力瞬间会被打回原形!到时候,又是多少家破人亡,多少耕地荒芜无人耕种!没有人力和粮草做后盾,那时候我大景岂不危矣!”
“你这样说,就要夹起尾巴做人?我堂堂大景上朝,却要对那些肖小之国的无理要求有求必应不成!简直荒唐!”
“本官并未如此说!各位大人也可以看看,对方这么大动作,这根本不是闹着玩的!但既然人家先提要求了,说明就还有谈的余地!”
也看向景帝,“皇上,臣以为,此事可和谈解决!”
“战!”
“和谈!”
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争吵在朝堂上起此彼伏,各个政见不同的朝臣之间,争得面红耳赤,都不退步。
半晌,景帝冷沉两个字,“好了。”
这一下,整个辩驳得不可开交的朝堂瞬间安静下来。
景帝先是看向兵部和户部的两位尚书。
“两位大人的意见呢?”
兵部尚书先站了出来,肃然道,“兵部经过这几年的发展,士兵的能力和数量都呈现一种非常良好的状态,未必不可以和对方一战。但……”
微微皱眉,“若是四方皆动,兵部小将不少,可以率领大军指挥战斗的大将却不多。”
说到这里,脸色更是肃然,“若他们真敢来犯,臣愿意领兵出征!”
兵部尚书倒是一腔热血。
但哪有几个兵部尚书这种后方根基亲自去上战场的。那将士的各种安排调度等等,谁来坐镇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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