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结果,显而易见。
想到这里,百里绯月看向凌断念的目光变得有些复杂。
她这次之所以能笃定的去呆刑部的大牢,能将计就计上刑场,还敢毒杀那些外使。
不是她真的嚣张得无法无天。
一个人再有能耐,又如何和一国之力相斗。
那无异于是以卵击石的笑话。
而是……
前些日子,长孙无极出事,她在悲痛欲绝难过愤恨中醒来后,心里正算计着这么报了此仇时,收到了自家这位九弟的密信。
信中的意思大概就是,当初的蓉城人中蛊事情,远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蓉城人中蛊,当初被她揭发出来。
幕后主使禄王也被长孙无极揪了出来。
禄王认罪也承认,是自己野心勃勃想要用蛊强化那些蓉城人的身体,看看人的身体在蛊的作用下能达到什么样的极限爆发力。
这些都没错。
这事的确是禄王做的,目的也的确如他认罪所说。
但是吧!
禄王只不过是景帝的一颗棋子,一把刀!
“景帝和禄王身边,都有你的人?”
不然,自家这位九弟怎么知道,景帝虽然没对禄王明说去做什么,却用别的旁敲侧击的指点方法,让禄王知道蛊这个东西可以强化人的身体,要是能用在边疆将士身上,必然就会所向披靡。
导致禄王孝心有加为父着想立刻去做。
她当时虽然也觉得蓉城这事的确不简单,也觉得景帝不可能完全不知晓,但不知道具体是这么回事。
凌断念估计因为身体疼,更侧了一些身子趴在马车里的小桌几上,完全没有瞒百里绯月的意思,轻轻‘嗯’了一声,像是要睡着了是的。
“这么说来,蓉城的蛊用在南疆那些将士身上这事,你也是早就知晓了。”
当初,蓉城解蛊之时,他府中突然有那么多会蛊的人。
蛊术不同于医术,还是那句话,谁都知道会蛊的人,哪怕在蛊的发源地南疆,也是极少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