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都不用说她凌婧有罪,只需要把她今日的恶行当着皇帝陛下,当住满朝文武说出来。她凌婧都只有一个死!
如今看来,她用毒是很厉害。
可是她用毒再厉害,她身上的毒也是有限的!
一个人身上再多又能藏多少毒!
要是真的一声令下,要抓她,她还跑得了吗?
她的毒能和一个朝廷相抗衡吗?
不能!
根本不能!
这个贱人,这个贱人,为什么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不,不,她要稳住,不能被这贱人虚张声势影响了。她之前虽然提过摄政王,也在心底鄙夷凌婧这个贱人只能嫁一个天阉之人守活寡。但是这话,她没有说出来!
没有!
这贱人现在不就是打着为了摄政王,问罪说了摄政王那些人的由头吗。她又没说!她没说!
何况,她爹也是朝廷命官,官拜都尉中郎将!是曾经上过战场,流过血的将军!
这个贱人不敢拿她怎么样的……
不错!
这贱人最多吓吓她,不敢真拿她怎么样的!
虽然已经在心里拼命说服自己了,司蕾藏在袖笼下的手指,还是不受控制的发颤。
然而,有时候真的是想什么来什么,好的不灵坏的灵。
就在司蕾拼命安慰说服自己的时候,听到一声轻笑,“司小姐。”
司蕾受惊一样猛地看向说话的百里绯月,又立刻拼命忍住,端出司府小姐的架势,冷笑了一声,“怎么着,凌婧你害了这么多人,还要给我来个欲加之罪不成?”
“欲加之罪吗?司小姐一定要我说出来?”
“说什么?本小姐没说摄政王殿下半点不是!你就算翻出花,本小姐也没说!”
“没说?”百里绯月嗤笑了声,“先前说我不仅有个大将军爹,还是未来的摄政王王妃。说我这么嚣张,是因为有摄政王在背后给我撑腰。啧啧……”
她目光露出淡淡的鄙夷,“不是我说你,司小姐,你的爹和我的爹一样,虽然都是武将,但是也不至于书都没教你读过吧?哦,当然了,你爹的官位比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