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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就是把凌婧的心伤得千疮百孔!
她凌若蓝,永远不会吃亏!更不会吃了凌婧这样一个根本不配和她站在一起的女人的亏后而让她好过!
因为,她不配!
面对凌若蓝眼神赤裸裸的挑衅和笃定,百里绯月眼底闪过一丝诡谲异芒。
而转头看向床上的凌晟时,眼中却是说不出的受伤,声音都发颤,“爹,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为什么要对她下毒,毁她的容,爹您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她眼里浓浓的受伤几乎要溢出来,“爹,凌嫣然和李氏的事我不想提,怕您想起心底也不痛快。可眼前我这位二姐,比起她们的歹毒,根本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浑身轻颤着,“爹,您怎么忍心说这样的话?您怎么忍心说这样的话!”
她似痛苦的闭上眼,很小声的说,“我知道爹您特别在意这个二女儿,可是爹,我也是您女儿啊!是,我现在还活着,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而她中毒了,毁容了。爹您心中的怜悯就更是偏向她……爹,您这样我很伤心啊……”
极低的笑了声,“她在府中一次次害我还不算。当初在宫宴上,更是当着当今陛下,当着满朝文武,和司蕾联合起来要逼我到死地……”
“爹您现在害如此护她。可当初我被害,您也在当场啊……又何曾跳出来护我一个字呢……”
像是陷入极致痛苦自说自话,“当初那个当着陛下的面指认是我对司蕾下蛊的叫椿善的丫鬟,就是她安排在我身边的啊!爹?那种场合被误认为伤人,我岂有命可活?”
又低低笑了起来,那笑却说不出的戳人心窝子。
“我最后脱险,是摄政王意外出现,用脱衣的方式证明了我的清白!爹,我也是女儿身啊!”她眼中有种无以名状的东西,让凌晟心都整整紧缩的疼。
“我这位二姐,现在只不过毁容,您就让我替她解毒,因为您觉得女儿身脸毁了,整个人也毁了。我呢!我当时不止被毁了脸,我还在当今圣上,在满朝文武,在所有贵族子弟和千金小姐面前被人当众脱光了衣裳!”
凌晟眼中的绞痛更甚。
然而百里绯月没打算就这样放过。
有些毒瘤,要拔除,痛不痛?
肯定痛!
难道痛就不拔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