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的战斗极大消磨了皮鲁夫的精神,让他的脑袋嗡嗡作响,浑身肌肉就像是恰了柠檬般酸胀不堪。
他脚下的地面,因为他一次次强有力的轰击,变得支离破碎。
由于长时间的运动,皮鲁夫涂抹在身上粘稠的条纹守宫粘液,已经被风干,失去了效用,就像是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贴了一层塑料薄膜。
平原上的寒冷,一次次刺激着皮鲁夫的神经,就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若不是皮鲁夫拥有不俗的防御,还有超凡的毅力,他可能早已在凛冽的寒风之中,冻成了一座冰雕。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到城墙上,不断挥拳的皮鲁夫才感觉到了一丝丝温暖。
然而,这温暖并没有带给皮鲁夫好心情。
城墙上逐渐堆积起了罗泽士兵和兽人的尸体,在寒风下,和城墙冻成一片。
杨宇带领的精锐登城部队沿着城墙,不断处理对城墙下方发动突袭的魔法师和弓箭手,为墙下的兽人创造登城的机会。
越来越多的兽人登上了城墙,和城墙上的罗泽守军扭打在一起。
以往,人类能够在东望城抵御兽人们的进攻,全部依仗七年前布下的一门门沉重的火炮。
那些沉重的火炮能在兽人抵达高耸的城墙之前,就极大削弱兽人的力量。
就算偶尔出现一些漏网之鱼,人类守军也能对登上城墙的兽人造成绝对的数量碾压,轻松将其驱赶到城下。
要不是大炮突然熄火,还出现了条纹守宫这样棘手的种族。
今年也该像往常一样,轻松完成防御。
究竟是哪个混蛋,把我们的大炮弄成这个样子的!明明我们为了防止内鬼捣乱,检查了一遍又一遍大炮,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从冒着炮火而来的药剂师手上接过药剂,皮鲁夫打算恢复体力后,再做打算。
然而,这可是战场。
皮鲁夫抬起的玻璃瓶被击突如其来的攻击了个粉碎。
紫色的恢复药剂连同玻璃碎片洒在了他的身上,始作俑者一踢他的胸膛,跃到了他前方不到五米处,得意洋洋地把剑扛在肩膀上,
“我说,打了这么久,你都气喘吁吁了,干脆投降,把东望城交给我们。
这里原来就是我们的东西,你们只是原物奉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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