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受到了如此重大的损失。我们的命可比兽人的重要多了!
这下子,到底该怎么向皇帝陛下交代?”
这一次的东望城守卫战,以罗泽帝国的惨败而收场,东望城的守军死伤过半,这个数字哪怕放在罗泽帝国的历史上,也是绝无仅有的。
本想在东望城上,彻底斩断兽人们的希望,结果,还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实在不行。老夫会抗下所有罪责。只是,还请皮鲁夫将军做好对死者家属的抚恤。”轻抚爱马,卡盒长叹了一口气,“诚意和维系他们生活的钱,一定要给够。”
“没问题。暂且先这样决定。”皮鲁夫没有拒绝卡盒的提案,“我这里还有一件事,想要跟卡盒将军聊聊。”
“什么事?”
皮鲁夫不言苟笑,眉宇间尽是愤怒,“军队中有人逾越指[悠悠读书 挥,也有可能是叛徒的所作所为。时间点,就在钟响的那一刻。”
卡盒顿时明白了皮鲁夫的意思,“钟不是你下令才敲响的吗?”
“不是我下的令。
当时,我的确已经有了撤退之心。
但是,撤退的钟声并不是我下令敲响的!
这次还好,如果到真正需要拼上性命的时候,有人私自叩响撤退的钟声,军心变得涣散,后果不堪设想。
无论是不是叛徒的所作所为,都得按军法处置。”
皮鲁夫刚刚说完,他不远处的一名士兵心虚地吞了吞口水。
这一幕巧合被皮鲁夫捕捉到了。
二话不说,皮鲁夫从马上一跃而下,硕大的手掌,按住了那名士兵的头颅,将其按进了雪地里,
“我记得你!你是在看管钟的士兵!回答我!你知道些什么!”
脸庞和冰冷的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被按倒在雪地中的士兵疯狂向皮鲁夫求饶,
“皮鲁夫将军,这正是我想要向你报告的,我虽然看管钟,但没有任何敲钟的权利......
敲钟的人不是我。
是负责敲钟的军官要敲钟,所以,我才让他们进去的!”
“那你回答我,究竟是哪个军官敲的钟,我说过,牙将以下的人,禁止靠近传令钟半步。”皮鲁夫突然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