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不能救,或者说贫道没把握救,但是有个人肯定能救它。刚好我有件东西要你帮忙带过去给那人,你准备一下,过几天就出发”赵汉青说道。
“出发?是要去找哪位前辈吗?”怀仁想了想,继续问道:“解铃还需系铃人,莫非师叔您说的那人就是那名带走黄鹂的高僧?”
赵汉青摇摇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下子,怀仁更迷糊了,“到时候?到时候是什么时候?”
“到时候就是到时候。”赵汉青耐着性子说道。或许是也觉得自己这话说的有些废话,他又补充道:“这几天不用给我准备饭菜了,不出意外,十天之内,我都不会出关。等我出关,你就知道了。”
怀仁哦了声,恭敬行了一礼,说道:“既然师叔有要事在身,那弟子就先行告退,不打扰师叔了。”
赵汉青点点头。
怀仁抱起黄鹂,收拾完赵汉青吃完的食盒,刚想走的时候,又多补充了句,“师叔,弟子那研究鸠鹊,改变气息的事不急。岁月悠悠,弟子还年轻,还等得起。您老人家大可先忙自己的要事。”
赵汉青嘴角含笑地点点头。
怀仁告辞离去,只是脚刚迈出门槛一步,忽然又听房间内响起一句话,“近期内,别想着再用那东西了。再用,我敢保证你的死状肯定好不到哪去。等......”
怀仁如小鸡啄米般乖巧点头,并且耐心等待下文。
“等我出关吧,到时候送你点礼物。”
......
怀仁走出房间,随手关了房门。
等他走后,房间内忽然泛起一阵涟漪。随后,一个紫袍老者如同戏法里的大变活人一般,突然出现在房间里。对于这个老者的出现,赵汉青好像毫不意外,连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只是倒了两杯秋露白。
一杯给自己,一杯给对方。
紫袍老者摇摇头,表示拒绝。
赵汉青小声嘀咕一句,“又不是寺庙里的那些秃驴,有什么喝不得的。你柴空山就是猪鼻子插大葱,装象。”
柴空山也不生气,只是摇摇头,“不是不给你面子,只是十年前那件事过后,我就戒了。”
“无趣!”赵汉青不满地哼了声,“所以沈醉山那老秃驴说你可怕,还真不是开玩笑。一个人连酒都能戒,还有什么东西是他不能舍弃的?”
说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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