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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下木舟,怀仁和蓝霜华降临在临安城城门口。此时的临安城已经大不如前,怀仁他们上次来的时候,这里行人络绎不绝。无论修士还是普通凡人,进进出出。但此时的临安城,却像是一座荒城,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什么人。
薛廷贵似乎知道他们要来,早早在城门口等候。此时的城门口,就剩他一人。他明明没有任何动作,但所有雨水都靠近不得他一丈之地。
怀仁好奇地打量着薛廷贵,听说师叔赵汉青为了自己,已经打过他一掌。
此时的薛廷贵,明显已经不复往日的威风凛凛。或许是因为心烦临安城内突发的怪事,虽然极力想打起精神,但怀仁依旧能看出他整个人状态萎靡。
“非常感谢你们的到来。”
薛廷贵朝怀仁他们两人点头微微致礼,然后就带头往城里走去。风雨肆虐,却近不得三人身前一丈地。一边走,薛廷贵还一边介绍如今临安城的情况。
受制于诡异雨水的影响,如今的临安城,早已实行战时封禁。所有人不得私自出门,至于每日的物资和粮食,由县衙统一分配。
县令每隔三天,会派持有打更人衙门防护法宝的衙役挨家挨户的上门送物资,送补给。
而打更人也不好过,职责所在,他们被迫顶着风水,追查城内线索,企图找出这一突发事变的真相。
尽管有防护法宝,但衙门衙役和打更人的情况还是不好过。
城中打更人沾染风雨,轻则萎靡不振,重则浑身软弱无力。而普通人,一碰到这些雨水,则是清一色的卧病在床。
若非薛廷贵早早有所察觉,使用城内那座大阵拖住雨水半天时间。整个临安城,还不知道在第一波雨水进攻下,有多大的伤亡。
三人走在大街上。
不同于之前的酒肆满堂,香客如云,此时的临安城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
风雨打刮着破布碎屑,呼呼吹过。偶有木椅竹竿之类的东西被吹动,发出撞击的哐哐声。
原先那条大俗大雅尽在一念之间,拜过佛烧过香就能去对方烟柳之地逍遥快活的烟柳巷,此时也早已空无一人。
怀仁还看到那座“明光庙”,只是如今那座“明光庙”已经换过牌匾,改成了“宇成庙”。明光庙前的那块捐赠石碑,也早已经被人推倒,上面满满地都是被人踩踏毁损过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怀仁不解地问道。
薛廷贵耐心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