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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冲好奇道:“那如果黄芽真人铁了心要把那些孩子拿去做交易,你打算怎么办?把春山宗灭了?”
“不,我佛慈悲。”法岸神色异常严肃,“我会用我余生的时间,守在这里。只要有我在这里的一天,就不会让宝鸡国这场悲剧发生。”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任何人来都不行。”
这话一出,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良久后,黄芽真人忽然朝着法岸双膝跪地,“请圣僧救我春山宗。”
一旁的吴启明眼见自己父亲如此动作,赶忙也跟着跪下。
法岸吓得赶紧把人扶起来,人刚扶起,就听黄芽真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道:“自从老祖宗盘踞促织山,尔来数百年矣。”
接下来,黄芽真人抱着法岸的裤管子,涕泗横流地说了一大堆。从他刚进春山宗的时候说起,说他跟随他师父在宝鸡国招人是如何如何的不容易,受尽忍辱委屈。
师父故去,由他继任宗主位置的时候,又是有多少多少的人企图篡位,暗中给他下绊子。然后经过数十年的发展,才有今日的繁荣昌盛。
怀仁心里倒是连连冷笑,杀人越货的事他可没忘,这也才发生在一个时辰前。要不是他们一行四人还算有点修为,这会儿早就被埋在莲池底下当化肥了。
也就是法岸这个心思单纯的小和尚,会露出不忍的面色。他求助性的目光望向怀仁,“要不,咱帮帮他?”
怀仁心里叹了口气,他一把扯起黄芽真人的衣袖,“行了,少在这哭哭啼啼的装可怜,咱不吃你这一套。连那唐什么的底细都没摸清,就敢和宝鸡国国王计划谋杀那么多幼小孩童。今天,我就是把你这春山宗拆了,也不无辜。”
“我这也都是为了宗门。”黄芽真人补充道:“对了,他叫唐凌。”
“现在怎么办?”法岸望向怀仁。
房仲永接过话语,道:“现在有两个线索,其中一个是唐凌。这人既然敢索要这么多小儿心脏,必定不是什么正经宗门。对了,唐凌所在宗门叫什么?你们宗门的记录本上是怎么写的?”
黄芽真人小心翼翼道:“上面只说老祖和公羊真君是故交,而唐凌自称是公羊真君之后。”
怀仁扯了扯嘴角,“老祖?也就是说,都几百年前,老黄历的交情了?就这样虚无缥缈的交情,你也敢让人家帮忙?”
大人,时代变了。
黄芽真人无奈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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