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斌喝酒醉死了?”
陈玉茭也听见了话筒中传来的王玲玲的声音,十分惊讶意外地问道。
“王斌好像不怎么喝酒啊?上次同学会……”
说到这里陈玉茭的话嘎然而止,暼了一眼李嘉根,赶紧目视前方专心开车。
李嘉根一脸懵逼地嘀咕:“喝酒醉死……死得好清奇……”
印象中王斌这个高中同学为人处世好像属于低调沉默型的,想了一下,李嘉根问陈玉茭:“下午咱们动身去一下?他们家准备停灵三天,今天是第二天,明天就会出殡了。同学群中这事已经通知过众人了,因为咱俩都不在同学群中,所以王玲玲今天才想起给咱们打个电话。”
王斌住在县城,要去自然是去县城。
陈玉茭没做声,李嘉根转头看着她温和道:“你不想去就算了,我一个人去也是一样的,代表我们两人了。”
陈玉茭微微点点头道:“你去了要少喝酒。”
“嗯。”李嘉根点点头。
下午李嘉根在诊所看了几个病人后,四点半动身,开车去新诊所那儿接了老妈直奔县城,到了县城先把老妈送到刘欣桃那儿,和刘欣桃说明了一下情况,就按照王玲玲说的王斌家的地址直奔而去。
王斌家住在一片旧平房中,王斌的灵棚就搭在巷道中,地方狭窄,也大排摆不开,多少显得有些简陋,连秦北这一带流行的用铁架在灵棚上面高高搭起的彩门楼都没有,那玩意儿搭一个听说就要敲你两三千的。
同学倒是来了不少,昏暗的路灯下,明亮的灵棚光亮前,低沉的哀乐中,人影幢幢,一张张已经很陌生但还能认得出的往日同学的脸孔,如果不是场合不对,这倒也能算是一场同学聚会了。
按照秦北的风俗,灵棚前见面是不能叫名字打招呼的,所以一溜同学挨着一个个和李嘉根握手拍肩膀,没有平时见了面的那种嬉笑寒暄。
“狗日的王斌心眼儿也太小了,和老婆回娘家给外父过寿受了些土豪连襟的气,一个人跑回家想不开又把自个儿平时泡的一高瓶药酒喝了,等他老婆回来时见他一身酒气躺在地上,气也没了,脉搏也没了,赶紧叫了120送到医院抢救,结果人家医生一检查人已经走了。这特么的把一个三岁的儿子丢给老婆一个人,也真他奶奶的狠得下心。”
冯战胜和李嘉根握握手后语气低沉地介绍了一下情况。
李嘉根进灵棚上香点纸磕头,见王斌的老婆穿着一身孝服呆呆坐在灵棚里王斌的棺材边,整个人显得有些发痴,好像还没有完全接受她男人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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