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气在体内沿着血管不断的游走着。
薛大夫看到这一幕已经无话可说了,虽说病人痛的晕了过去,但是能够感觉到双腿的疼痛就是说已经治好了一大半了,游走于双腿血管内的气也正是气血开始变得活跃的证明,大概最多再修养个两三天就能下地走路了。
要做到这一步不仅需要优秀的医术和相当程度的气,还要有过人的胆量和冷静……
不对,薛大夫很清楚时来拥有的不是什么胆量和勇气,他是对于扎错穴位这种事没有丝毫的顾忌。
有的仅仅是将活人当做练习道具的冷酷,与医者仁心完全搭不上边。
虽然说两者达到的效果都是一样的,但是后者是最不适合做大夫的那一类人,只愿这位之前所说的自己并不想行医这件事是真的。
虽说心态毁灭性的不及格,但是那与心态同样破格的天赋实在是激起薛大夫爱才之心,每时每刻都在让薛大夫感觉自己对天纵奇才这个成语的定义有多么肤浅,不过想想这凡人肉体里的可是神仙的魂魄,这也不是什么值得讶异的事情。
薛大夫对时来心态和天赋的评价完全正确,但能够如此迅速越过孕气、养气,直接达到用气的地步,还是归功于时来这早早经过锻炼的肉体。
虽然说关于像薛大夫教的这种深奥的练气法门在现代已经消失了,但是一些单纯用来快速恢复体力的呼吸法还是不少的,时来的身体经过长期的锻炼已经十分适应气这种力量,再加上他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以及极其精深的中医经脉理论造诣,才能够拥有如此的效率。
就在此时,时来看了看太阳,差不多到正午了。
“上午就到此为止,师傅您先下去吃个午饭然后睡一觉再来吧。”
时来这种讲究效率的人自然是按精准的时间来计算的。
听了这话,薛大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上去经过一番心里纠结之后还是把话说了出来:“还望上仙善用此术。”
说完薛大夫保持着这个姿势先是后退了几步,然后以螃蟹的走法横着从侧门离开了院子。
时来转头看向一边一脸不善看向自己的古月。
之前带薛大夫回来之后,古月并没有回答时来的问题,就这么用这种眼光死死地盯着自己从早到晚,从饭桌到床上,一直盯到现在。
时来也能隐约猜出这是什么意思,大概就是在盘算眼前这臭男人到底是不是在忽悠自己。
这犀利的目光在教学的途中也没有停止,搞得整个教学的过程中都是坚持背朝着坐在一旁的时来,离开的时候也坚持用螃蟹步法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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