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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看在一旁十分外行得用针孔摄像机偷拍的张老板,到底是谁撺掇的就大概也能想象了。
一间还算空旷的房间里,一老一少两人穿着道袍,各自站在祭坛前一边跳着意义不明的舞蹈,一边念着不明觉厉的咒语,同时还烧着味道挺好闻的檀香,让人觉得下一刻就会有僵尸纸人之类的超自然东西出现开始哲学互殴。
然而并没有出现。
两人面前的只有两个浑身画着符咒的志愿者,随着斗法的进行两人确实开始浑身抽搐,并且鼻孔里开始冒出黑烟。
虽说旁边有柳先生的徒弟在不断讲解此刻斗法的局势之类的东西,但这让易中轻感觉自己像是每四年才临时出现一次的中国球迷,正混在酒吧里听脸上画了奇怪图案的自来熟讲解一样。
在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之后,易中轻就直接和柳心安一起出门了。
柳心安听了易中轻的说法之后吐槽:“一般来说这已经算是够奇幻的了吧,而且你刚刚说的是老香港鬼片里面道士斗法的内容。”
易中轻耸了耸肩:“人活在世界上总归是要有些梦想的,说起来你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应该也会几手吧?”
“要看魔术的话我这会儿能给你变出一只豚鼠来,法术的话就算了,我的名字叫做柳心安,我存在的意义就只是让我义父心安而已,好像是我的命格还是别的什么对我义父有益,平日里根本说不上又多亲近,不过钱上倒是从来没有亏待过我,所以我已经很知足了。”
说到这里柳心安像是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歧义,于是赶紧补充道:“你别误会,这不代表我是那种不知感恩的人,你要是想对我义父不利的话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我只是说和我同一期的那些孤儿院的人比起来,我已经算是太过幸福了,这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人活得如此痛苦,我这么一个衣食无忧,同时还兼备了美貌与身材的美女要是还不知足的话,就显得太矫情了。”
易中轻开始有些欣赏这个女人了:“你倒是很懂得知足常乐嘛。”
柳心安道:“我现在向的只是趁着年轻的时候多去看看这个世界,好好地大玩特玩……然后我就玩脱了。”
车主的心情瞬间低落下来,跑车的行驶轨迹也和主人的心情一样大幅度改变,擦着好几辆车的边缘险险地掠了过去,弄得易中轻一阵心惊胆战。
“我真傻,明明有那么多前辈用生命证明了考古是会毁灭世界的,我当初为什么要手贱去盗什么墓啊!”
“盗墓!?”
还未等易中轻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柳心安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顿时一个急转弯,价值远超庶民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