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都出了不少人力前去维持秩序。
游历知道这件事上学校倒真的是无辜的,这件事本来就是班上的某个人,在高考结束后惯例的撕书活动中突然站到讲台上,说与其就这么把书撕掉便宜卖废品的人,不如当成烧烤的燃料,去中心公园来一场疯狂的
Q!
结果现在那场烧烤只剩下一个重度烧伤勉强在医院吊着性命,还没脱离危险期,讽刺的人那个人就是当初提议的那位。
不过游历可没有任何把这件事说出去的想法,惨遭丧子之痛的家长们需要的不是什么真相,而是一个发泄的渠道。
况且既然连警察都出动了,相信事情很快就会平息,自己何必去趟这趟浑水?
真正的问题还是自己的尴尬处境啊!
诚然自己和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但是那些前来追悼的家长们都会这么想吗?
无关善恶,这个世界最怕的就是比较。
“为什么都是同一个班的,我的儿子/女儿死了,就你还活着?”
虽然不太可能会直接说出来,但是没人能禁止别人不这么想,游历最受不了别人用这种别有意味的眼神看着自己了。
所以第三天的时候他早早地来了学校前的商店,观察者前来的人群。
既不能太早也不能太晚,要跟着人群一起混进去,像是冬天冬眠的鲶鱼一样不惹人注意地结束这次活动。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一拍游历的肩膀,回过头却是一阵刺鼻的浓烟直接喷在了游历的脸上,只见高三三班的另一位幸存者马尚荣,正叼着一支烟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大秀才在琢磨什么呢,现在咱们班就剩咱俩了,好好交流一下呗。”
游历没有搭话反问道:“你这么快就回国了,不是说高考一结束就上赌城了吗?”
马尚荣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别说这事儿了,还不是死的学生多了那些上边的坐不住了,给我爸打电话非要我回来做个样子,你说人和人的命果然不一样,学生的命就是贵。”
游历面无表情地撇过头:“这话你还是收敛一点吧,至少今天这样。”
马尚荣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我知道班上的人都不喜欢我,可如果说他们是因为这个才没请我去那个愚蠢的烧烤的话,那我不会说话也不是什么坏毛病,不过你不去烧烤就很奇怪了,是不是啊心机boy?”
真正没去那里的原因游历是说不出口来的,只能打个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