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学良见战智湛目光呆滞,上下嘴唇不住颤抖,难道是心智失常了吗?可是,陆学良搭在战智湛的“寸关尺”脉门上的三根手指,分明感觉到战智湛的脉象不浮不沉,不大不小,从容和缓,柔和有力,节律一致,尺脉沉取有一定力量,这是正常人的脉象呀。
战智湛已经想明白了自己已经穿越,不再是喋血南疆战场的“大妖山魈”了,那个自己已经死去。他现在是军统一处军情科情报员,人们背地里称之为“鬼子六”的解耀先。他的另一个绝密身份就是我党潜伏在军统内部的情工“风鸢”。战智湛心中暗想道:“‘鬼子六’?……还真的是电视剧《风筝》中‘军统六哥’郑耀先的外号。他娘的!咋和三哥‘黄瘸子’的手下‘贼中六鬼’中的老六一个外号?乖乖隆嘚咚,猪油炒大葱!……幸亏老子雀占鸠巢所借用的躯壳不是贼眉鼠眼的‘鬼子六’郎世江的。唉……‘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战智湛叹了口气,拨开陆学良的手说道:“唉……俺没啥!……”
陆学良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他收回手笑眯眯的对战智湛说道:“我还以为你冻坏了脑子了呢。呵呵……我说‘风鸢’同志,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了吧……”
战智湛心中清楚,陆学良的问题是必须回答的,否则,陆学良不可能放心。于是乎,战智湛就把自己的魂魄跟着谢必安和范无咎在半空中所看到的,添油加醋说了一遍。战智湛今天的口才格外的好,把整个脱险的过程说得惊险万分。当他说到解耀先金蝉脱壳,在铁丝网上布设陷阱时,猛然想道:“这解耀先打起仗来也是这么刁钻呀,倒是大和自己的脾胃。……”
“真乃天意呀!……”陆学良听得目瞪口呆,直到战智湛讲完了,他嘟囔了一句之后半晌才皱着眉头说道:“‘风鸢’同志,按你说的,指定是军统滨江组内部出了叛徒,或者是有了特务的卧底。不然的话,这帮狗特务不会事先埋伏。……不过,汽车撞上了四个轱辘的大马车,又爆了胎,引得特务提前开枪暴露,没有把你们一网打尽,似乎又有点太巧了!哼……事出反常必有妖!这里边啦指定还有名堂。……”
战智湛猛然想起自己的脑海深处刚才那个奇怪的声音,于是试探着说道:“可惜了俺结拜二哥军统一处副处长兼军情科科长,绰号‘活二阎王’的余震铎中校,刚下火车还没接上头就中了特务的埋伏。唉……‘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此仇不报,何以为人?哈尔滨恐怕要有一场腥风血雨了!……”
陆学良又装上了一袋烟,点燃之后吧嗒了两口说道:“余震铎殉国是挺可惜了的,你就节哀顺变吧。不过,我说‘风鸢’同志,真没想到你能在裤衩子里缝了一万块钱的‘绵羊票子’。呵呵……我们哈尔滨市委的活动经费这下子解决了。‘早报喜,晚报财。’昨儿个晚上看见喜蛛蛛,我还纳闷儿,我一个月能收入两张‘绵羊票子’就烧高香了,能有啥财呀?没想到是你给我送财来了。……我可以上交省委六千元,他们也能宽绰宽绰,我留四千就足够用了……”
“‘绵羊票子’?……‘绵羊票子’是啥家伙?……”这话战智湛,不!应该是解耀先差一点就问出口来,但战智湛马上意识到自己现在是解耀先,那个啥“绵羊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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