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耀先笑道:“毛兄,慷慨激昂归慷慨激昂,俺和二哥余……这个刘天佐刘掌柜的来哈尔滨执行任务,事属绝密。消息是咋走漏的,你查的有啥头绪没有?……”
“白狐”夹了一粒花生米放到嘴里,咬碎之后慢慢的咀嚼着,冷电般的目光盯了一眼解耀先后说道:“他妈的!这一仗咱们滨江组损失惨重,老板那是相当的不满,就差执行家法了!哼……战兄放心,我已经把怀疑的范围缩小到了三个人,可惜这三人里一死一伤。……我正在想办法进一步核实,揪不出这个瘪犊子来,食不甘味。嘿嘿……战兄就擎好吧!……”
“嗯……”解耀先点了点头说道:“俺和刘掌柜的刚下火车就遇到埋伏,刘掌柜的重伤被俘,至今生死不明,实在是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女儿莫相问,男儿凶何甚?割股相下酒,谈笑鬼神惊。……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活二阎王”余震铎中校重伤住进哈尔滨市立医院之后,始终昏迷不醒。他的身份虽然可疑,但是小日本鬼子宪兵队特高课和哈尔滨警察厅特务科却无法确认他的身份,日伪特务只是从他随身携带的身份证上知道此人名叫“刘天佐”。从“刘天佐”身上所携带的车票上,小日本鬼子宪兵又查到和他同行的人,又查到“刘天佐”是北平“三宝”皮货行的大掌柜。有知情人供述,“刘天佐”还有一个长得很帅的小伙子随从。那么这个“随从”是死在“大和旅馆”门前了,还是跑掉了,还是……
横田正雄心中狐疑,急电北平宪兵队特高课,请求协查。北平宪兵队特高课很快复电,称北平“三宝”皮货行的大掌柜确实叫“刘天佐”,外出进货至今未归。“刘天佐”外出进货时,“三宝”皮货行有一个叫“胡三儿”的伙计跟随。军统滨江组安插在市立医院的“钉子”“巴德”,也是偶然窥见小日本鬼子宪兵队特高课的特务冲洗“刘天佐”身份证和火车票上的血迹时,初步判断“刘天佐”的身份可疑,这才紧急送出情报。至于已经叛变的代号“大眼贼”的沈进财和腹部受伤代号“五蝠”的满小囤,他们的住处和职业是“巴德”安排的。只不过,“大眼贼”和“五蝠”这两个人只知道“山狸子”,不知道“巴德”。
横田正雄被解耀先打得魂飞魄散之后,小日本鬼子宪兵队特高课已经对核实“刘天佐”的身份失去了信心,放松了对住在哈尔滨市立医院的“刘天佐”的看押。把看押的任务直接给了警察厅的特务科,军统滨江组的“钉子”“巴德”也有了机会进入“刘天佐”的病房。
“白狐”皱了皱眉头说道:“咱们组织的传统就是有仇就报,立刻兑现!……可是刘掌柜的情况确实特殊,不然的话,不用战兄费心,我早就带着弟兄们杀到市里医院去了。还有那个当了可耻的叛徒,代号‘大眼贼’的沈进财,虽然对咱们滨江组的机密知之甚少,那也饶不了他,必须除掉,以儆效尤!……”
听了“白狐”的话,解耀先跃跃欲试的说道:“毛兄,听你这么一说,小弟的手又刺刺挠挠的了!身佩削铁剑,一怒即杀人。朝出西门去,暮提人头回。对那个啥瘪犊子‘大眼贼’沈进财执行组织家法,就由小弟来吧!……”
“白狐”摆了摆手说道:“战兄稍安勿躁!……战兄真不负了‘大妖山魈’这个绰号,一听杀人,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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