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与天庭撕破脸皮,这变数就大了,但他也知道,玄山河行事入魔却诡计多端,必然有着自己的分寸。
他希望玄霄子活着,这老狗的命是凌辰想要亲自了结的。
“飘渺楼少主现在还不能死,凌辰将其交出来吧!”
尚未进入药城,凌辰几人就在一声颇具威严的传音中被金碧辉煌的领域拦住,来人既是天庭执法仙将,也是沉景上任帝君,刘策。
“父皇?”刘棠几乎认不出自己的父亲,曾经无尽威严的男人,现在也和那些仙将一般,穿着漆黑盔甲,悬着天光披风,竟有种收敛爪牙泯然众人的感觉。俗世的巅峰到了天庭却只是底层人物,刘棠为自己的父亲感到不值。
“天庭中的大人物与昭明平原的事有关系吗?”凌辰不明白为何刘策要保住此人。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将顾迎虚仍到对方手中,这曾经给少年带来不小麻烦的飘渺楼少主,如今像一个小鸡仔般被他钳着抛来抛去。
“无关。”刘策身世不凡绝非一般仙将,能这般确信说出这两个字,应该就是真的无关了。
“天洲暂时不想和玄洲闹得太不愉快,玄主的二弟子已经在赶来的路上,指名道姓要她的这位师侄。”刘策没想到凌辰这么痛快,也直接解释缘由。
始终没有和自己的儿子有一句话交流,抬眼望向天幕,刘策就要扶摇直上,却被刘棠喊住,“父皇,我与凌兄准备宣战玄洲,你难道没有什么想说的?”
“沉景国运不散,天庭不敢动你,你是帝君,做事还要别人去教你!”领域消散,刘策消失。
荒原之上,凌辰与刘棠相视一眼皆有唏嘘。
捏了捏拳头,帝君轻叹一口气,“父皇忍痛斩首皇子刘瑜,整治藩王,收回丞相施年雍的权力,为我登基扫清一切阻碍,而我的功绩却都是来源于凌兄的指点,实在太过惭愧。”
凌辰拍拍这年轻帝君的肩膀,“主宰帝国如旷野驾车,本来便无路,何来指路人?车马平稳便是功绩。”抬手指着远处一座山崖,凌辰笑着询问道:“刘兄可还记得,就在那里,你曾说出一句让凌某都振聋发聩的话。”
看着那低矮的突破,刘棠目露追忆,他怎能忘怀,当年必死的天命劫难降身,凌辰却手下留情,而他几度辗转到了正道盟,直至重伤濒死才被医圣兰若相救,而那里正是野兔坡再遇凌辰之后,俯仰山河,放下符道,立誓为民的地方。曾经说了什么他当然记得一清二楚:
“岂学先辈重无为!”
刘棠闭目,口中轻吐这句话,心里却在审视自己这五年的作为。
侍女乔巧看着有些疲惫之色的帝君,埋怨似的瞪了凌辰一眼,后者面不改色,心中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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