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并不知道的。
紫萱微微皱着眉头,道:“其实他们这做法,倒是也并无什么不妥,倒是你们禅修的其他宗派,有些拘泥了,有些作恶者,怕是永远都不知悔改,与其留下它的性命,让它可能有机会继续害人,倒是不如直接了结呢!”
上官亦是轻点了一下头。
对于这一点,她的想法,是和紫萱不谋而合。
玄济叹息道:“最初的时候,禅修的其他宗派倒是也不觉得什么,尽管焚宗有杀孽,但所杀的,也都是罪大恶极之辈,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焚宗的手法,却是有些变了味道,他们不仅杀戮,还使用一些异常的手法,进行修行,因着焚宗本就是一个比较小的宗门,最初的时候,并没有为人在意,待到出事儿的时候,就发生了令得整个禅修,都为之震惊的事情。”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玄济微微的停顿了一下,他的脸上,现出了相当纠结的神情来。
尽管当初的事情,玄济并未经历过,但显然在禅修的历史上,是相当重大的,而这段事情,也早就不为人所知。
禅修是希望此事,永远为世人所遗忘的。
可是禅修本身,却是要牢记这事情,并且作为一个警醒,让后世的弟子们不要再发生此等事情,故而,作为各个宗门的宗主,会一代一代的,将这事情传给下一任宗主。
玄济亦是作为禅修烈宗这一代的宗主,才会知晓此事的。
而之前,他对觉明,是当真不曾说起过焚宗的事情。
如今唐峰问到了,玄济也不好隐瞒,另外,便是禅修现在,已经算是强弩之末,只怕是当他传给觉明之后,觉明能否再传下去都成问题,他也没有必要再遮遮掩掩的,倒是不如索性直接说出来。
“在焚宗之内,出现了一个相当聪慧的人,他天赋异禀,在修行之上,大有所成,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就已经突破的筑基境界,在当时修行盛世,也算是厉害人物,并且,他的专注,还不仅仅在宗门术法之上,更是能够将其他宗门或是某些修士的独门技法,融汇到焚宗的修行之内,更是让自己修为突飞猛进,并且,还贯通了其他的技法,很是令人叹为观止,此人便是后来,焚宗的最后一任宗主,只是因着禅修之内的避讳,他的名字并未流传下来。”
薛瑞很是不解的道:“真是很好么,为何会被禅修其他的宗派所避讳呢?
难道他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为所有人而不容么?”
如玄济这般讲,那此人,可算是一个天才了。
本应该是为人所仰视、所尊重的,可是为何又会被禅修界视为洪水猛兽,现在连名字都不能提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