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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躲在屏风后面,看看他们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项燕作揖道:“诺!”
随后,项南天便被人架在躺椅之上,躲在了被人临时架来的一处屏风后面,而项燕,则躺在了床上。
朱彦修与曹参二人,在楚军一众士卒随行下,来到了楚军元帅的营帐里。
来的路上,二人一直被蒙上双眼。
朱彦修一瞧营帐内不下二十余位的楚军武将,就心里吓了一咯噔,他深吸一口气,面向躺在床上的项燕,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便被楚军将领拦住,只听他说道:
“大胆,你既见到我家元帅,因何不跪?”
朱彦修被这个小小的下马威惊讶到了,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看向身边的曹参,只听曹参细声细语说了一句话,还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曹参又复述一遍道:“我是在想,为什么军中营帐里还有屏风?”
曹参是不经意间注意到了那处屏风,感觉放在这里,颇为违和。
朱彦修一听,顿时心生苦恼道:“都啥时候了还管那张屏风做什么?”
此刻,营帐内的楚军武将,都在盯着自己,他顶着压力,向躺在床上的项燕作揖道:“魏军使节见过项元帅,各位楚军将领,吾乃魏臣,岂能跪拜楚帅?”
又有人道:“既然不跪,那就哪里来回哪里去吧,我楚军,不欢迎你等到来。”
此言一出,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朱彦修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曹参开口道:“我二人奉大皇子命令,来楚军里要为元帅诊治,怎么?连项元帅一面我们都是见而不得,你等便迫不及待的赶我等出营?”
曹参并没有真正意义上见过谁是项南天,此刻他二人站立的位置与躺在床上的项燕位置相隔比较远,很难看清项燕的情况。
有将领见曹参开口,便哼声道:“此地哪有你开口说话的资格?区区小卒,焉敢放肆?”
他们当中即使有人在傻,也明白曹参绝非是一名小卒这般简单,其实在这数天来的争伐当中,他们都已经见过曹参了,只不过没有认不出来他的原因是因为他此番前来乔装打扮了一番。
但是开口讲话的声音却没有改变。
躺在床上的项燕暗自握紧双拳,咬牙切齿道:“是他!”
他听到这个声音,便想到了那夜在林原埋伏自己的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