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都在承受着莫大痛苦,但是没有一个人吭声说想活、怕死之类的话。
但是看到陛下来了这里,他们怕了。
听军医说,这病会传染,万一传染给了陛下可怎么办啊?
陛下如果倒下去了,谁还能带领着我们的子孙后代过上好日子啊?!
赵长青没有正面回答他们的话,而是握着刚才经由自己搀扶的老兵的枯燥大手,温和笑道:“你叫徐大力?哪里人?从什么时候跟着朕的?”
徐大力想抽回自己的手,因为军医说过,现在他们不能跟任何人有太过亲密的接触,但是自己已经没有那个力道,从陛下的手里抽回来了,他激动的哆嗦着嘴唇道:“陛下...您...您不要拉着俺的手,俺怕....”
话还没说完,赵长青就笑道:“拉都拉了,能差这一会儿?给朕唠唠家常。”
徐大力此刻很是激动,渐渐地老泪纵横,这一瞬间,又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如火烤的一般,想要吐血,但是陛下在身边,万一有血迹沾到陛下的衣服上,可就罪过大了啊,而且即使不会沾到陛下的衣服上,也会让陛下心生厌恶。
抱着这个想法,徐大力硬生生将胸膛里的那口淤血憋回去了,紧接着平复了一些心情之后,说道:“俺是仁宗皇帝在世时,让陛下组建新军的时候跟着陛下的,经历了魏楚之战、护国之战、青州之战,在攻打长安的时候,负了伤,只能在军营里养伤,所以遗憾的是并没有参加最后的破城之战。”
赵长青看他表情有些难堪,便向他传输了一些内力,在他现在的承受范围之内,让他能够好受一些。
这个方法还是很管用的,最起码,能让他的脸色看着好看了一些。
徐大力切身体会到了这股磅礴内力,显露惊讶的表情望了望陛下,但是看到了陛下微笑摇头的表情,当下又是感觉心中一暖。
赵长青又向他问道:“这么说,你是跟着朕最老的那一批人了?徐大哥,咱家是哪的?”
徐大力回道:“陛下,您这可是折煞俺了啊!俺家在京城外的一处偏远山村,不说也罢。”
赵长青说道:“讨媳妇了吗徐大哥?”
徐大力初听大哥二字,心里吓了一跳,这次又听到,只觉得就算是现在死了,也值了,“讨了,不过常年出征在外的,家里的老母死后,媳妇就跟别人跑了。”
赵长青顿时皱了皱眉头,“按照大魏律法,这个女人,该被浸猪笼!”
徐大力苦笑着摇了摇头,“陛下,俺们都是穷苦人出身,俺常年在外的,媳妇有人了也好理解,咱是男子汉大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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