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现在到哪里了。”
张松溪沉声道:“听方才他们话中的意思,恐怕五弟这一路,都不太安生啊。”
莫声谷冷哼一声:“还不都是那金毛狮王谢逊的罪过,害得我五哥失踪十年,这刚一出现,又被江湖中人追杀。”
宋远桥沉声说道:“四弟七弟,你们现在即刻启程,沿大路一路找寻,务必将五弟一家平安带回武当!”
张松溪和莫声谷齐声说道:“是!”
说罢,两人便准备动身下山,可就在这时,祁天彪和云鹤以及宫九佳黄狮虎四人面色羞愧再次返身回来,前三者见到宋远桥几人纳头就拜,唯有黄狮虎面色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该不该拜,不过他身后的黄一飞见状,立马跪下磕头,边磕边说道:“你武当救我黄一飞一命,我黄一飞感激在心,今后武当若是要我黄一飞这条性命,我在所不惜。但是我姐一家的惨案,雄风镖局还是之前的态度,张五侠必须给个说法!爹,我们走罢。”
说着,黄一飞拉着面有愧色的黄狮虎便走了,留下祁天彪三人,还兀自跪在地上没有起身?
宋远桥和张松溪赶紧扶起几人,就听云鹤道“武当诸侠大恩大德,云某此刻方知。适才云某言语中冒犯张真人,当真是猪狗不如。”说着提起手来,左右开弓,在自己脸上噼噼啪啪的打了十几下,落手极重,只打得双颊红肿,兀自不停。
宋远桥愕然不解,急忙拦阻。
张松溪道:“云总镖头乃是有志气的好男儿,那驱除鞑虏、还我河山的大愿,凡我中华好汉,无不同心。些些微劳,正是我辈份所当为,云总镖头何必如此?”
云鹤道:“云某老母幼子,满门性命,皆出诸侠之赐。云某浑浑噩噩,五年来一直睡在梦里。适才言辞不逊,两位若肯狠狠打我一顿,云某心中方得稍减不安。”
张松溪微笑道:“过去之事,谁也休提。云总镖头刚才的言语,家师便亲耳听到了,心敬云总镖头的所作所为,也决不会放在心上。”但云鹤始终惶愧不安,深自痛责。
宋远桥不明其中理,只顺口谦逊了几句,见祁天彪和宫九佳也不住口的道谢,但瞧张松溪的神色语气之间,对祁宫二人并不怎么,对云鹤却什为敬重亲热。三个总镖头定要到张三丰坐关的屋外磕头,又要去见莫声谷赔罪,张松溪一一辞谢,这才作罢。
三人走后,张松溪叹了口气,道:“这四人虽对咱们心中感恩,可是龙门镖局的人命,他三人竟一句不提。而那雄风镖局更是态度坚决,看来那一场祸事,仍消弭不了。”
莫声谷道:“不过那雄风镖局的小子,到有几分人样。青书啊,这就是你收的徒弟?”
宋青书看着黄一飞离开的地方,轻叹一口气道:“五年前,我与雄风镖局